不到五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钟轻斐一开门就问道。

秦景文住的地方到她这儿,起码要走十分钟。

“在附近散步。”

这句话半真半假,在附近,但不是散步,单纯地徘徊,期许钟轻斐是不是会让他进屋,确实也让他等到了。

“哦,进来吧。”

秦景文坐在床沿,视线又停留在了钟轻斐的手上,戒指和手表都被摘下放在了一旁,光秃秃的,但却更好看了。

也不是没人说过他的手好看,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带着薄薄的一层茧,但他始终觉得钟轻斐的手是他见过的手中,最美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就像他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钟轻斐本人一样。

钟轻斐顺着秦景文的视线,低头望向了自己的手,走到他身前,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站在中间。

“手。”

钟轻斐将手掌和秦景文举起的手掌,贴在一起,明明秦景文自己的手更大,怎么老是盯着她的呢。

“今天又喜欢手了?”

秦景文抬头,对上钟轻斐戏谑的眼神,诚实地点了点头。

“舔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