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余坞去湖边转了一圈,最后被余坞下药迷晕了,揉了一把黑狼的头,年轻的小狼毛毛还有些柔软,余坞又揉了两把,“倒霉缺的小狼,好好睡一觉吧,看把你紧张的。”

他在狼人这骗吃骗喝的,总不能看着他们为了自己跟血族对上,横竖他也是血族的一员,这几天都没喝到什么好血,只有赫伯特用利器给他放出来的血,但余坞不喜欢喝赫伯特的血,闻起来很香,但是喝下去口干很涩,像是干红中单宁的涩,并且总感觉喝了让他很没有力气,像是身体里强大的力量被什么束缚了一样。

他绕开狼人的巡逻,到了狼族之地的外围,良好的夜视能够让他看到远处和狼人对峙的血族们,各个穿得华丽优美,像要去参加豪华的晚宴。

空气中凉风吹过,余坞莫名觉得有些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他身上穿着赫伯特宽大的衣服,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露出光洁的小腿,露出的瓷白肌肤艳痕无数,靡丽的点缀在他身上。

肌肤似乎被什么触碰,余坞迈开脚换了一个地方,并一路向外掠去,[统子,你知道始祖在什么地方吗?]

系统感觉这森林里怪邪门的,[我总是检查到一股奇怪的能量,一下晃到你旁边,一下又消失在空气中,好邪门啊。]

余坞闻言一顿,停下了脚步,心底暗骂一声系统大傻子,调整脸上的表情,他环视空荡的四周,空气中除了微风还有隐约是花香传来,是玫瑰的香味,荆棘城堡外为他种了一片荆棘玫瑰,结果不言而喻,[始祖叫什么名字?]

系统:[他没出现前我也查不出来。]

余坞:[。]

这个统,是指望不上了。

“你来了?”余坞眨了眨眼睛,语气亲昵带着浓浓的思念,“我好想你呀。”

“快抱抱我。”他闭上眼睛,张开手臂面前空荡的森林,面上表情乖巧极了。

余坞在赌,而他也赌对了,冰凉的怀抱笼罩住他,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尽管他没见过这个男人,但也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他,心底涌上莫名的依赖和安全感,仿佛所有的漂浮都落了地,他抱住男人的脖颈,尖牙忍不住从齿后冒了出来,赤足离了地,夹着男人的腰他想上蹭去,像只猫儿一样的去靠近男人的脖颈,在尖牙触碰到冰凉的皮肤那刻,鼻尖的香味令余坞颅内高潮,整个人都感觉快要醉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无论是男人的身体还是男人的血液。

可就在他尖牙刺破了一点儿冷白肌肤后,再也刺不下去了,男人托住了他的屁股,重重拍了一下,像丝绸般华丽的声音带着凉气,“一股子的狼骚味,臭死了。”

莫名的,余坞听到男人嫌弃他一下就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滴在男人脖颈,狐狸眼眼尾染上了红,哽咽着哭着控诉,“你,你嫌弃我。”

“还没有惩罚你,怎么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