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心,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海潮一样将他淹没,意识浮沉欲海,狐狸眼微掀着眸中只剩下了失神的朦胧,修长两腿夹在大哥的腰间,爸爸和大哥没有间隙的狠操令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喉间尽是破碎的呻吟,“唔啊……太,太深了,太深了啊……”
“爸爸……唔……哥哥……”余坞像往常一样喊着他的父兄,只是平日里乖巧的声调变得娇媚惑人,染着欲望的颜色软绵绵的勾着秦家父子的欲望,让他们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恨不得将他们疼爱了十多年的宝贝操烂操坏,操成只知道在床上张开腿的小淫娃。
余坞被压在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的被填满,小腹撑出了阴茎的轮廓,一根抽出,另一根便又狠狠顶得他小腹凸起,让他有一种快要被操穿的错觉,可快感如潮水,欲望驱使着他的后穴咬着两根粗大肉棒,粉嫩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挺着,顶端已经一滴精液也没有,可怜兮兮的流着清液淫水。
意识被操得浮沉,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两根肉棒突然同时撞在骚浪穴心,滚烫的精液股股喷在穴心,冲击着敏感的穴肉,令人崩溃的快感顷刻间便扩散至全身,余坞崩溃大哭,脚趾蜷缩,紧绷的身体痉挛着咬着两根肉棒不放,肉棒失禁,后穴潮喷,爸爸和哥哥的精液又多又浓,滚烫惊人,将余坞后穴填满,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淫荡得像怀胎三月的孕夫。
“不……不……太多了,坞坞吃不下,吃不下唔啊哥哥……”余坞双腿紧紧夹着大哥的腰,下意识的便向大哥求饶,引得压在他身后的秦擎吃醋,将肉棒深深抵在肉穴深处,顶着那高潮余韵的骚软穴肉研磨,牙齿叼住宝贝小儿子的白嫩耳垂,含入口中舔弄,“怎么,哥哥回来了,坞坞就不要爸爸了?”
“呜呜呜……爸爸,爸爸,太深了……”余坞流着眼泪哭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腹的鼓涨感和穴道的填满让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呜咽着偏过头去,讨好的去舔吻爸爸靠近的唇瓣求饶,“爸爸,坞坞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秦贺舟揽着弟弟细腰的手臂收紧,将粗大的肉棒抽出一点儿,在满穴精液淫水即将挤出时又狠狠撞入,撞得淫水四溅,顶得余坞尖叫哭泣,穴道骚水的搅动声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精液容器,将偏过去的下巴收回,抵在大哥肩头“呜呜呜”的哭,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可怜兮兮的求饶,“哥哥,哥哥,坞坞好撑,好撑啊……”
“撑就对了。”秦贺舟怜爱的抚在弟弟鼓起的小腹上,黑眸一沉,手掌用了点力气向下压去,压得宝贝弟弟软下去的粉嫩性器高高翘起喷出清液,“坞坞真不乖,想吃了来找哥哥就是,还要麻烦爸爸他老人家。”
秦擎笑出声,老人家?
知道秦贺舟还为他把小儿子揽下吃独食的行为不满,大掌拍拍宝贝的肉臀,拍打出满臀的精水淫液,让他的漂亮小儿子表表决心喜欢谁,“宝宝吃得开心吗?”
“唔……”余坞狐狸眼半阖的软在大哥怀里呜呜咽咽不说话,爸爸和哥哥较劲他才不参与呢,横竖都是被操,他乖巧的抱着大哥舔舔脖颈肌肤,摇着屁股夹弄两根粗大肉棒,精水裹着淫液藏不住的从穴缝溢出,淫荡的染了满屁股的淋漓精水,看得两个男人软下去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争锋瞬间消失,秦家父子当机立断的将硬挺起来的肉棒重新顶进小淫娃的骚穴深处,一前一后的“啪啪”操弄起来,射进去的浓白精液顺着凶狠抽插飞溅,漂亮宝贝白皙腿根黏腻不堪,娇软骚浪的身子软在父兄怀中,呜咽着被拽入欲望深渊,摇着屁股吞吐粗大肉棒,哭泣着吃了又吃,淫荡的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又哭着让爸爸和哥哥快一点,重一点,“呜呜呜……好快,好大,坞坞被爸爸哥哥操坏了,操坏了啊啊啊……”
秦家父子将他们觊觎了多年的宝贝压在身下亵玩了个遍,两人不甘示弱的在漂亮宝贝面前一展雄风,粗大肉棒同进同出,又或者一人插进上面湿润唇腔,一人插在下面骚穴,将骚浪的美少年操弄得浑身淫水精液,瓷白肌肤尽是淫痕,像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操昏睡过去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