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笑声森冷,“坞坞背着爸爸哥哥干了什么坏事?”
“唔……”余坞后穴收缩,满面被操出来的春色,狐狸眼盈盈水光向后偏过头去,下意识的就说出“没有”,说完又意识到塞在后穴的领带被操到了声音弱了下来,“唔……没……”
越说,底气越不足。
领带被男人操进了深处,摩擦着骚穴深处最敏感的秘地,浑身上下瘙痒难耐,被勾起的淫欲得不到抚慰,难耐的收缩穴肉摇着屁股去蹭男人拍打在臀缝的滚烫肉棒,饥渴的去追随硕大龟头,想要绞缠进骚穴,“呜呜呜……哥哥,哥哥,好难受啊。”
他摇着屁股,春欲无边的淫荡模样在洗手台前的明亮镜子上露出来,西装外套里的衬衫因为香汗透白贴在身上,胸前两点粉嫩已经硬挺顶出淫荡的凸起,细腰下凹在镜子中看不到,但高高翘起被拍打成透粉色的肉臀淫水直流在镜子中映出,在男人的拍打下摇晃出一汪汪臀波,淫荡得让秦贺舟呼吸粗重。
大掌“啪啪”拍得雪臀浮现指印,他沉着眉逼问,“是谁塞进去的?”
“你让谁碰你了,嗯?”手指顺着漂亮弟弟曲线一路滑到弟弟春色无边的脸蛋上,手指捏住弟弟下巴,强硬的抬起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态,手指撬开唇齿,绞弄艳唇间滑腻的小舌,津液淫荡的从嘴角流下,秦贺舟两指夹住他的小舌向外拉,拉出银丝,“坞坞乖一点,别让哥哥用别的手段逼你说出来。”
“呜呜呜……”余坞舌头被男人夹着说不出话来,喉间只剩下了呜呜咽咽的呻吟,狐狸眼氤氲着泪光,可怜兮兮的摇头流眼泪,“唔啊……不……”
秦贺舟松开了弟弟的小舌,再给他一次机会,“乖坞坞,告诉哥哥,里面塞了什么,是谁弄进去的。”
余坞感觉舌头都发麻了,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才抽泣着说,“……是我,哥哥,是我自己塞进去的。”
狐狸眼晕着泪光害羞的闪了闪,“是领带,我把爸爸的领带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