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醒的余坞想家暴系统了。
[林潼又不是吃素的,这小孩受着伤,逃不出去自然就回来了。]
那夜过后,余坞再没有去看过那少年,偶尔在后院中剪花喂鱼,察觉到远远窥来的视线,也装作未曾察觉一样,青丝垂在胸前,面纱覆面,身段柔软的依在石桥上喂鱼,见鱼儿们争先恐后的涌上来,狐狸眼弯弯。
坞坞钓鱼,愿者上钩。
馆中都在议论,后院来了个勤快的少年,又是护卫又是小厮的很是能干,最主要是……长得好,让馆里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央求着余坞留下他。
食时后的阳光不刺眼,水榭轻纱飘舞,虚掩着纱内的风景,一袭白衣的美人软在青蓝官服的高大男人怀中,藕臂从长袖下滑出,纤白细嫩的圈着男人脖颈,跨坐在男人怀中满面春色,狐狸眼水光氤氲,咬着艳唇呜咽呻吟,“唔啊……林大哥……”
“林大哥,太深了唔……”
余坞难耐的咬着男人粗大肉棒,后穴收缩,淫水直流浸湿了白衣也将官袍染成深色,男人的肉棒滚烫粗大,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抚弄,撞得又深又快,似是要将这几日来公务的不顺利都发泄在美人身上。
“啊……太快了,呜呜呜……太快了……”余坞被粗大肉棒撞得重心不稳,次次被操在骚浪穴心,让他呻吟破碎,狐眸迷离。
皮肉的拍打声被衣服挡着有些朦胧,但仍然不小,淫荡的回荡在一方水榭中,四侧薄纱朦胧摇曳,时而吹开能够看到湖外远处偶有的馆中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让余坞受不了的连续高潮,衣下的粉嫩性器淅淅沥沥的淋了一片,骚穴饥渴的夹着男人肉棒,“啊……好棒,林大哥要把坞坞操化了呜……”
林潼抓着美人纤细腰肢,眸底带着些许的躁,一次操得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将美人操得崩溃高潮,哭泣求饶,“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林大哥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啊……”
林潼喜欢听美人在他身下的求饶哭泣声,薄唇覆到美人耳边,舔弄玉耳,舌尖深入美人耳廓模拟性交,“叫这么大声,坞坞是要邀请大家来看吗?”
“唔……不要,不要……”余坞泪眼朦胧的哭泣,咬住唇瓣,将淫荡呻吟吞进喉中,“呜呜呜……”
“怎么这么笨。”林潼吻上美人唇瓣,舌尖顶开贝齿,挤进美人口腔,填满,深入交缠,津液顺着两人唇角流下,淫荡至极。
数日没有进展让林潼心底烦躁,美人娇媚的身体解了这几日的乏和躁,发泄过后,温柔重新成为他的代名词,哄着美人叫春,咬着他的肉棒吃下他的精液。
馆里的人都远远的避开了水榭,但岸边的木丛中,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冷峻少年不知站了多久。
10-6 满身欲痕的美人勾引少年护卫
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站着,提着手里的药站在原地迈不出脚,薄唇抿紧,冷峻的面庞微微泛起了红,眸光所至之处,白纱飞舞,摇曳间,美人皓白如玉的小腿隐隐绰绰,压在青蓝色的官袍上,白腻诱人,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美人玲珑剔透脚踝,紧接着便是娇媚动人的呻吟呜咽传出,声声落入牧宿的耳中,让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黑眸看着水榭正中时而露出白腻肌肤的交缠,凌厉喉结上下滚动。
余坞知道少年在湖边,越发卖力的呻吟,淫词浪语淫荡的求着男人操弄他,“林大哥,唔啊……林大哥弄得坞坞要化了。”
藕臂揽在男人脖颈上,褪去的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一只腿上,白衫下的肌肤透出腻白透诱感,将林潼所有的心思都勾到他身上,让湖边的少年放肆的远观白纱内的淫乱交缠。
午后日光渐甚,水榭热了起来,林潼公务繁忙,将余坞抱回房间后要离开,脚步迈出去前又扭头叮嘱,“近来若是馆里出现陌生人,一定要告诉我。”
“发生什么了?”余坞软无力的趴在软塌上,拉着男人官袍,对方的袍子上,还有些许被淫水浸湿的深色块处,他挑着狐狸眼,满脸的春欲绯色,“林大哥最近好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