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比了下去。

陆陆续续的有人沉默,大家互看几眼,为这突发状况不知所措,白莲花还并不知道面前白纱拂面的馆长便是克制他们光环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只觉得这人身段不错,露出的一双狐狸眼也妩媚动人,但倌馆中面纱覆面,他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面目不雅无法示人,他也听说了馆长和城主的事,如今见对方只身一人回来,思量着被玩腻送回了,虚伪的笑笑,“原来您便是馆长先生,以后的日子还望先生照拂。”

声音高高在上,“末末也会为南风馆在这州城争得一席之地的。”

挣得一席之地,那便是夺得摘花节花魁的头衔,今日之前还信心满满觉得对方能争得花魁的小倌们突然沉默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仅凭今日所窥容颜,恐怕连花魁赛的门槛都入不了。

余坞笑而不语,颔首点头,看着对方矫揉造作的脂粉扑簌掉落,半晌才道,“那遍有劳了。”

何末只觉得这声音熟悉,却未曾联想到是系统内部传阅听过看过无数遍视频的黑莲花宿主余坞,古人文绉绉,他也懒得搭理,见他偶遇了好几天没攻略进度的SSR牧宿就在一旁,笑着抬起手指指过去,“我房里有个东西需要挪,你上来给我弄一下。”

牧宿没动,视线一直落在美人吻痕遍布的脖颈上,等待美人为他开口,余坞也没动,回来第一天,林潼的人盯得紧着呢,他可不想把少年叫到房里挨一顿操,少年人就爱欲拒还迎,拒绝他两天这欲火更旺。

你不动我不动,没人应白莲花的声,大厅里安静了几瞬,那些正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今天这奇事的小倌们你推我攘要牧宿去他们房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余坞被吵得头疼,要上楼休息顺便视察南风馆改造结果,他离开的这半月,整个南风馆上上下下都被改造了一番,小楼的正中被挖空截断,大大的舞台立在中央,四周向上既是小倌们的房间,也是夜里可供观舞的雅间,从房里延伸出的看台能直接看到舞台中央的舞蹈,改成了余坞心底最想要的风月之地。

只有花了大价钱过夜的客人才能在这些视角最好的房间里抱着小倌淫乐看舞,若有另外中意者,有钱一切好说。

余坞原来的房间撤了床,只有休憩的软塌,同样被改成了视角极好的观舞雅间,与他一同上楼的还有林潼派来的几个武功高强护卫,牧宿也跟在后方,视线时不时落在前方美人身上,意图明显。

10-11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的发骚

牧宿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攀附在余坞身上,浮着看不见的暧昧令人心慌意乱,护卫护送他查看完改造后的小楼,便送他去后院新的住所,背靠竹林前为水榭,寂静的矗立一角,竹林无路,只能从水榭上的板桥进入。

余坞想要屏退跟在身后的护卫们,可林潼有令在,他们只做了退出余坞房间的让步,但却总有人站在窗边巡视,只要余坞一刻没有出现,便要推门而入。

“我要小憩一会儿,难不成你们还想看我睡觉!”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说着余坞遍开始褪衣,皓白手腕上靡丽的欲痕露出,吓得监视的护卫连忙别开眼,不敢再看,但心脏却砰砰砰的跳的厉害,脑中止不住的浮现方才那慌乱一瞥看到的美景,令人欲念横生。

余坞哼了一声,拉下床幔,挡住了大开窗外能窥见的风景,护卫也识趣的不再说话,视线偶尔扫进能窥见的床幔檀木床,薄薄的青幔能看到隆起的一团,也便心安了。

躺上床没多久,余坞意料之中的人钻进了薄被,在他迷糊惊醒时捂住了他微张的唇瓣,身量欣长肌肉紧实的少年将他压在床上,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那双清亮的黑眸映着余坞水光朦胧的狐狸眼,浓睫颤颤,泪珠坠在浓长睫毛上无声滚落。

牧宿覆到慌乱害怕的美人耳边,声音冷得吓人,“你可以叫,左右不过死几个人而已。”

“唔唔……”余坞忍着眸中滚滚泪珠,害怕的小幅度摇头,少年松开了手,温凉的手指随即抚上美人楚楚可怜的脸,满头青丝铺洒在床,美人只着了薄薄的亵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