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两年时间陆其深已经由青涩的男孩变成了成熟的英挺青年,余坞与他上了同一所大学,但不是一个专业,每日与陆其深同上下学,陆家兄弟阻绝了他的一切社交,将他养得娇媚而“天真”,除了他们外不让他接触任何男人,哪怕是他爸爸,也只有固定的一月一见。
“再勾人,大学也别上了。”陆其深手探入衣摆,一下一下的揉弄美人渐渐挺起的两点,若不是马上就要到公司,他定会将美人按在车上操弄一顿,但除了最后一步,美人也已被他亵玩得失去了力气,柔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任其抚弄,喘息着视线投到车窗外。
夜幕低垂,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将整座城市照得光怪陆离,沿途街道的大屏幕上,都是一个人的海报,穿着红色球服高大俊帅的男生,职业篮球联赛新晋明星球员,他两年没有见的人。
“你在看什么?”陆其深注意到他的视线,看到那铺天盖地的海报后,整个人脸色都沉了下来,“怎么,坞坞忘记当初是怎么来的陆家了吗?”
“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钳着余坞的下巴,陆其深看着美人脸上变换的情绪,一字一句的提醒他,“是余家,把你卖给了我们。”
打掉他的手,余坞蹙了蹙眉,不悦的开口:“我又不是商品,卖什么卖。”
余坞的这句话刺激到了陆其深,他抓过人按在了靠垫上,一把扯下裤子,“啪啪”几下拍出一汪臀波,“啊……”余坞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带上了勾人的味道,开车的年轻司机手一抖,车偏离了航道又急忙拐回属于他们的直行道。
陆其深沉着的脸更冷了,那张冷毅的脸和陆其臣越来越像,连生气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手指探在淫水直流收缩的后穴,顺着淫水插入深处,按压在肠道敏感点上,“当初是谁求着做我们兄弟肉脔,如今余航要回来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掏出胀大的紫红色阴茎,重重插入,两人齐齐舒服得喟叹出声,宽大的手掌掐住细腰,陆其深重重干入,喘息着威胁他,“我告诉你,余坞,想都别想,你生是陆家的人,死也要是陆家的鬼。”
“啊……呜呜……其深轻一点,轻一点啊。”
余坞翘着臀趴在后座垫上,一边呻吟一边和脑海中的系统对话,[航航,航航下飞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