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让哥哥发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呜呜呜……”天真的小少爷怎么敢让他的大哥发现他在外面被别的男人操到失禁喷水,他害怕哥哥的惩罚,也怕哥哥不要他,流着眼泪狐眸雾蒙蒙的求青年不要,“不要告诉哥哥,求求你了。”
“好啊。”朴廷说,“只要坞坞一直补偿我,我们就不让哥哥知道。”
被操得昏沉的小少爷只知道不能让哥哥发现,迷迷糊糊的应了,“唔……好……好唔啊……太深了啊啊啊……”
余坞被朴廷压在无人的半地下室操弄了一下午,在男人们会议结束前,似无事发生的将他送回了院子里,只是美人被吻弄得水光潋滟的唇和眉眼间蔓延的粉意春色,一看便知道经历了什么,更别说那凌乱的衬衫和微湿的裤子,漂亮的美人坐在车里泫然欲泣,在哥哥告别众人坐上车时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大声哭,“呜呜呜……哥哥,哥哥……”
他没有打算瞒男人,因为也瞒不住,他这幅被操得满脸春水的模样和被蹂躏过的明显样子瞒不过任何人,更何况他被灌满精液的小穴里还被朴廷塞了手帕,青年仿佛是故意要让余承发现一样,故意在余坞的裤子屁股位置射了浓白精液,就算将精液擦去,也留下了一滩深色。
余坞的耳垂上是明显的牙印,余承手指抚着那挑衅的牙印,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车窗“咚咚咚”被敲响,任席深躬身视线落在男人怀中哭泣的美人身上,狭窄的车厢是藏不住的淫香,熟悉又令他着迷,他扬着笑,“这不是余小少爷吗?怎么,谁惹哭了我们的小少爷让小少爷连晚饭都不吃就要走了。”
本来任席深做东要去海都名府就餐,但余承看到余坞那刻,别说就餐了,二话不说便把他亲爱的弟弟送进了车里。
余坞抽泣着慢慢扬起泪水朦胧的小脸,声音哽咽,“没……没有……”
美人染着哭泣的声音小小的软软的,猫儿似的挠在任席深心里,他惦念了这么久的美人分明骚浪至极,却哭得像个刚被开苞的处子,看着美人泪人儿的可怜样子,一些美好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胯下阵阵发热。
余承大掌压在弟弟脑后,将人重新压回自己怀里,冷声看向窗边目光灼灼盯着自家弟弟的男人,“任董事长,再会。”
车窗彻底关上,他的脸也彻底冷下来,大掌抓着弟弟脖颈将人从自己怀中抓出来,面对面的对上那双泪水朦胧的狐眸,声音冰冷:“说,怎么回事。”
【作家想说的话:】
坞坞:呜呜呜……他强迫我的。
朴廷:是的,我强肏了他,并还有下次。
任席深:我也是。
任席清:我也是!
余承:?
13-16 漂亮弟弟被大哥惩罚得淫水直流
怎么回事?
余坞含着精液的后穴忍不住缩了缩,趴在男人怀里可怜兮兮的哭着流眼泪,不就是那么回事?
“呜呜呜……哥哥,哥哥,我被……”被别人用粗大肉棒玷污的小少爷哪里还说得出来话,余坞狐眸氤氲着伤心的泪水,难以启齿的话到了口边变得犹豫,小声,断断续续的哽咽着无法说完一整句话。
余承手指挑下怀中宝贝弟弟的背带裤肩带,没有任何犹豫的向下拉,两瓣白嫩像水蜜桃一样泛着粉的屁股彻底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本该穿戴的白色内裤不翼而飞,一节深蓝色的布料被淫水泛滥的臀缝夹着,深色与淫水直流的桃绯大屁股,色情又下流。
手帕一点一点的被余承抽出来,余坞咬着他的衣角,埋在他怀里唔咽哭泣,“唔啊……”软软的声音发着骚,随着塞在骚穴里的手帕抽出而呻吟,“嗯啊……哥哥……”
细白的手指因为穴口的摩擦而用力抓着男人衣服,两瓣臀肉也忍不住夹紧,骚穴更是淫水直流的收缩着让余承感到阻力,他黑眸沉了沉,没有任何犹豫向外紧紧一拉,“噗”的一声,手帕裹着无数淫水浓精划过空中,没了堵塞物的穴口争先恐后的汩汩流出朴廷射进去的淫水和精液,让余坞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