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舟算是知道了他父亲突然的疯狂,娶一个男媳妇进门,还是个身子骨那么骚的男生,他将美人压在门上,肉棒深埋美人穴道间,深得似乎穿透薄薄肚皮,龟头顶在了坚硬的门板上,手指顺着美人雪白肌肤上滑,霍远舟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美人紧咬的唇瓣,摩擦唇上发白的齿痕,低笑着对上美人一双又惊又惧却覆满春欲的狐眸,“怎么,不想让我爸爸知道啊。”
“那么就好好伺候我。”
话音落下,余坞被男生压在门后凶狠的操干了起来,他的一条腿被从后拉起勾在男生臂弯,只有一条腿虚虚的撑着地面,也因为被后背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撞得足尖点起来,无力的撑着任由男生凶狠肏干。
他分明比男生年长几岁,在对方面前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只有任由对方压在门上操干,每一次的撞击门板都会因为承受两人的力量而被撞得震响,紧张又刺激的令余坞肾上腺素上升,唔咽着流泪呻吟,每当被肏得快要失神时担心被发现的刺激便会让他重新紧绷后穴缩紧,咬着男生粗长的肉棒又是被一顿凶狠的撞击肏干。
门外早已空无一人,诺大的四楼走廊响着交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还有美人偶尔间被肏得崩溃的哭泣声。
第一次尝试禁果的年轻人没有章法,只会用蛮力凶狠的操干,偏偏这没有技巧的凶狠让余坞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攀上了高潮的巅峰,他颤着浑身发抖被肏得汁水淋漓上下一起流水。
男生又多又浓的精液喷射进敏感穴道,灌满骚穴使平坦的小腹撑起孕夫般的幅度,撑得他连呼吸都在颤抖。
沙发上的手机震动无数次,备注为【老公】的来电契而不舍,直到手机没电关机,霍远舟拔出被浓精淫水浸得水亮的粗长肉棒,拍在跪趴在沙发上浑身发颤,翘着肉臀穴口淫水浓精黏腻不堪的雪白臀肉上,“我爸爸找你找疯了吧。”
“你说,他会不会猜到你在我房间里的事。”
欲望被满足的余坞手脚发颤的穿上沾满男生精液的衣服,欲色迷离的脸蛋染着粉,一双狐狸眼更是被泪光浸成了水色,敢怒不敢言的睨了眼仰躺在沙发上胯间肉棒仍挺着的男生,“不准告诉他。”
霍远舟“哦”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着美人撑着雪白小腿姿势微微张开行走的样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要不是担心再久会被霍承发现,他一定将这衣冠楚楚却含满精液的美人肏烂。
寻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的霍远舟正准备去调监控,却在卧室里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没有反锁的浴室一打开,水汽氤氲中满身雪白覆满欲痕的美人回眸望来,美人漂亮蕴着水汽泪光的狐眸先是惊慌,在看清是他后变为委屈姿态,唇瓣一张,便是止不住的哽咽哭声,“老公。”
热气腾腾的花洒瞬间打湿霍承身上的衣服,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出锻炼得健硕有力的肌肉轮廓,他几步上前抱住花洒下的美人,“怎么,谁欺负你了。”
余坞低低哭泣,脸颊埋在男人怀中,“是远舟。”
霍承心下一紧,余坞又哭着说,“第一次去送饭他把我赶了出来,第二次倒是进去了,他却泼了我一身牛奶。”
霍承纠成一团的心脏放松下来,下意识呼了一口气,摸摸美人光滑细嫩的脊背肌肤,落下怜爱的亲吻,“混账小子,以后你不用搭理他,让他自己闹去。”
“可是……他毕竟是你唯一的孩子啊。”余坞抽泣着说,“怎么能不管他呢。”
“你就是心软,要不是你不能生……”霍承满心都在讨好自己即将进门的小妻子,说着说着,美人水汽下雪白欲色的身体勾得他下腹发热,抚摸肌肤的手指也不规矩起来,顺着臀缝插进被肏得艳红充血的穴口,抠挖出一大片浓精淅沥流下。
霍承看着美人满穴的浓白精液,觉得自己饭前射进去的精液仍将美人填满,欲望越发高涨,将硬挺的肉棒抵着穴口又插了进去,“都流出来了,再给老婆射满。”
“唔……你……”余坞一双狐眸慌乱之后勾上媚色,意识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