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大学毕业没多久。
霍家三个男人眼前皆是一亮,什么样的装扮在美人身上都能让人感受到不同的美,余坞偏头耸耸肩,“都看我做什么?”
他视线转向穿着宽松白衬衫和西裤一本正经的霍南身上,只觉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性感,“我这身可以吗,大画家”
余坞尾音故意拉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男人脖颈喉结滚动,“当然可以。”
霍承亲亲抱抱自己的新婚小妻子,“做画家的模特可能会有些无聊,幸苦你了宝贝。”
“不幸苦啦老公。”余坞开心的笑着,提着自己的小箱子坐上了车。
霍承在车窗外挥手,丝毫不知自己将妻子送上了怎样的一条路,回头见儿子双手插兜的站在门口看远去车辆,看了眼手表连忙催促儿子去上学,霍远舟听话的坐上了车,却拍拍司机肩膀,不容拒绝的命令,“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好在到达目的地后少爷只看了一眼,便让他去学校了。
余坞和霍南共同坐在车后排,他以为男人会在车上对他动手动脚,却没想到男人从头到尾都绅士又斯文,几缕卷发垂在高挺鼻梁上,深邃的绿眸看过来时性感极了。
见美人频频望来,霍南唇角扬起,“怎么,大嫂忍不住了?”
余坞冲他一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轿车向着郊外驶去,最后停在了一片花田中,五颜六色的花在花海中绽放,在阳光下闪耀,余坞背着手在田埂上走,他对上男人的视线,无声的询问要去哪一片花海,男人只向前抬了抬下巴让他继续走。
田野的风裹着混杂在一起的花香扑来,余坞又走了一段,看到一片聚集了种类繁多的小片花海时,知道了就是这儿,但却在靠近时发现这一小片的花海并不是与连绵花田一般的从泥土中生长而出,而是被人新鲜移过来的。
带刺的玫瑰被剪去尖锐茎刺,只留下绿叶与花瓣,这不像是一片能种活的花田。
余坞站在花中看提着画具和箱子靠近的小叔子,“玫瑰不带刺了怎么还是玫瑰呢?”
“你就是玫瑰。”霍承笑着将画具摆放好,几步上前贴近余坞,他手掌毫不犹豫的解了余坞腰间的扣子,并光明正大的捏着T恤下摆向上脱,余坞抬起手任由对方脱掉他的衣服露出衣下吻痕遍布的身体。
余坞身上除了内裤之外的衣物都被脱了,他正荡漾时霍南解了自己的衬衫批在他身上,余坞:“??”
男人的衬衫穿在余坞身上宽大得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但因他漂亮的身形面容,映着身后繁花,只觉色情勾人。
霍南看着美人香肩半露和锁骨上盖不住的鲜艳痕迹后喉结滚动,但他还是忍下欲望拍拍美人只穿着白色内裤的屁股,“我要开始画了。”
余坞更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