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荡色彩。

“骚穴要,大嫂的骚穴想要被弟弟的大肉棒填啊啊啊……”余坞尖叫着被小叔子贯穿,没有丝毫停顿的整根没入穴道,顶在骚穴深处研磨穴心,高潮的淫水喷溅在填满穴心的硕大龟头上,顺着交合的穴口溢出滴落在花瓣绿叶上。

“好舒服,唔啊……被操开了,被填的好满唔啊……”余坞颤着呻吟,整个人都在颤抖,连连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粉嫩性器颤颤巍巍的射出精水停不下来,随着粗长肉棒的抽插而吐出精液骚水。

“真美。”霍南将大嫂修长双腿扛在肩上压在身体挺胯凶狠操干,看着美人唇瓣微张吐出小舌的淫荡模样操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的操干粗长肉棒都在美人平坦的小腹上凸出肉棒的轮廓,淫乱又色情。

鲜花在美人身下盛开,将这具漂亮的身体装点出令人沉迷的颜色,鲜花配美人,绿叶也衬托,斜阳倾泻,香汗淋漓的身体上晶莹闪烁,美人美景更胜美酒佳肴。

起初霍南还有理智将美人每一丝表情的变换和淫乱姿态都在脑海中记下来,但渐渐的,大脑不再清醒,彻底沉进了名为大嫂的欲望深渊中,他哥哥的小妻子在他身下绽放出了淫乱而美得惊心动魄的姿态,他将美人压在身下,凶狠操干,一次操得比一次深,恨不得将美人就这样操坏在身下。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随着风声编织成淫曲,在花海中徘徊歌唱,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在微风的轻抚下越发的火热,余坞浑身颤抖,在花海中尖叫,脚趾蜷缩小腿绷直,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感受着骚穴被滚烫肉棒研磨骚心被凶狠撞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淫水泛滥四溅开来。

“好棒,好深,嫂嫂要被操坏了唔啊……”余坞呻吟着,双腿大大打开,玉足踩在两边花株上踩出艳红的汁液,几乎无法蔽体的白衬衫也染上一片片鲜红艳丽,像染血般凌乱的披在美人身上,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霍南躬下身亲吻美人雪白染汁的肌肤,伸出舌尖舔舐吮吸,顺着美人雪白修长的脖颈向上亲吻,最后含住了美人张开唇瓣间收不回去的小舌,裹舔吮含,唇舌交缠。

津液在唇角溢出,美人满面桃花春色,诱人至极。

他们在鲜花绿色中交媾,将花瓣压成破碎的残破点点沾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余坞哭着呻吟,一双狐狸眼迷离着失去意识,只能承受男人次次又凶又狠的操干,露天席地的花圃中,除了叔嫂之间禁忌的刺激,还有开阔没有遮蔽的羞耻刺激,令他们身体里的欲火从燃起便没有熄灭过。

“好深,唔啊……射给我,全部射给唔……”感受到骚穴中粗长肉棒突然的胀大,余坞骚穴缩紧,紧紧夹着粗长肉棒向深处吞去,平坦的小腹已经被顶得凸起,当滚烫浓精喷射进骚穴深处时,余坞尖叫着痉挛失禁了。

他整个人失去所有力气般躺在压成一片的花株中,香汗淋漓的雪白身体上红绿一片,像打翻了的彩盘却又淫乱勾人,狐狸眼掀掀合合,感受着骚穴被滚烫精液填满满足得整张脸都蔓着餍足的迷离。

享受高潮余韵的欲望意识迷离,懒洋洋的软着没有一丝力气动弹,当男人肉棒从骚穴抽出时,争先恐后流出的浓精淫水让他忍不住收缩穴口,渴望这些滚烫的液体全部留在身体里将他填满,他的高潮又长又水,当意识开始恢复时,方才还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坐到了画板前。

长相性感的男人赤裸着肌肉上身,西裤半褪露着那刚从余坞骚穴中抽出的汁水淋漓肉棒,男人的肉棒不是疲软而是坚硬的挺在胯前,雄赳赳气昂昂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压着余坞操进他流水流精的骚穴中,可男人没有,用痴狂的眸光看他,手下画笔不停,专注得将他全部身影都纳进眼中,仿佛世间只剩下了他一人能入他眼般痴迷又癫狂。

余坞没有起身,他就那么软软的躺在沾满精液淫水和花汁的鲜花绿叶中,双腿微微分开,能看到两瓣被撞干得蜜桃般汁水淋漓的臀瓣间艳红穴口黏腻不堪,浓白精液和淫水在收缩的穴口汩汩溢出,淫乱至极,更是在霍南眼中迸发出了无限的美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