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盈盈的小寡夫咬着唇瓣呜呜咽咽的抱着被子往炕头躲,飞快掀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只露出一双委屈朦胧的狐狸眼。

房门“砰”的一声夹杂着风雨推开,披着蓑衣的壮硕男人将用盆倒扣挡雨的早饭放到桌上,又脱了蓑衣放在门口对林家兄弟说,“雨太大了端不过来,早饭都在灶上,你们顶蓑衣去厨房吃吧。”

这时候林知齐已经站了起来,匆匆进屋的严举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炕上被子隆起一团,他轻拍两下,“早饭现在吃还是再睡会儿。”

躲在被子下的小寡夫瓮声瓮气的说:“再睡会儿。”

他不知道要如何向男人开口,他本来就是村子里的异类寡夫,好不容易有举哥疼他过日子,柔弱的小寡夫不敢让男人知道自己被人摸了脚还压在炕上扒衣服,只能躲在被子里咬着唇瓣呜咽流泪。

【作家想说的话:】

小牛奶:强迫什么的我真的爱(?ω?)

举哥(满心都是老婆):马上又要到新的周一了,给柔弱小寡夫求票票改善生活。

【世界二十:小寡夫】:20-7 漂亮小寡夫深夜被知青侵犯

暴雨天气本不该出门,但河堤涨水淹了人家,家家户户连同新来的知青们都披着蓑衣去帮忙,等再回来时天色已黑,再加上暴雨的铺天盖地,乌云黑沉沉的压在天空,天色越发黑了。

天边渐有电光闪烁,随之滚滚雷声传来,赶着村民们快些回家。

余坞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好让他们一回来就能吃上热饭,热水咕噜噜的在灶上烧,余坞坐在小板凳上添柴,不怎么使用锅灶的他雪白脸蛋上沾满了黑灰,像只小花猫一样。

严举心疼不已,想要接手余坞手里的活但自己实在是湿漉狼狈,更是冷得牙齿打颤,林家兄弟一进门就脱去湿漉漉的衣服,三人都被雨水浸得脸色发白。

“快洗洗,我烧了热水别感冒了。”余坞用手背擦擦自己脸上的黑灰,越擦越黑只得作罢。

屋外临时搭建洗澡的棚子是用不了了,村里的厨房也是单独的一间大屋子,除了角落的灶台厨具,还有一侧堆放着杂物,他们用大盆兑了热水,便在下水槽边脱光了湿衣开始冲洗。

余坞背对着他们用木棍弄火,三角支架上的水壶重新添满了水,又咕噜噜的冒起白烟,突然有湿意靠近,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从耳侧伸出,垫着毛巾握住了水壶的手柄。

青年弯腰的同时,疲软而粗长的肉茎滑到余坞眼前,余坞呼吸一滞,那令人燥热的气息钻入鼻腔,一瞬间的闪过让他的脸颊泛上了红,不知道是被火烤的还是羞的。

余坞夹了夹腿,重新给他们把水烧上。

暴雨中的抗洪抢险林家兄弟出了不少力,更是提出了科学性的解决方法让他们迅速拦住向村子涨的洪水,严举对这对城里来的知青兄弟映象好了不少。

而他们住的屋子瓦片还没补,暴雨雷电和漆黑的环境下也不可能爬上去补瓦,所以严举默认了林家兄弟暂时宿在他们的屋子里。

家里简陋,拼凑出来的床褥也因为雨水浇湿在另一间屋子里,如今连打地铺的被褥都没有,严举一时陷入两难境地,暴雨正大,他们又住在村尾,最近的人家也有不短的距离,就算去借被褥,这样的雨天抱回来也湿了。

林知文擦着眼镜提议,“土炕大,要不挤挤凑合一晚得了。”

“这样的天气也确实没有办法。”

土炕确实大,两个人睡多多有余,四个人难免有些挤,但如林知文所说,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温暖烛光将坐在炕上的小寡夫映得朦胧不真切,狐眸微垂浓密睫毛缱绻迷离,雪白的脸蛋上泛着薄红,似是等待丈夫上床的小媳妇,穿着宽松的长裤和短袖,露出一双白得晃眼的藕臂令人移不开眼,林家兄弟的眼神不住往炕上去。

疲累了一天的严举并未发现林家兄弟的异样,他本打算让漂亮小寡夫睡最里面,但手掌摸上去却发现床最里侧的墙皮微微脱落了些粉末,小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