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消暑良药,“发了一晚上骚,看来是我们兄弟白天没满足你啊。”
“唔……放开,你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小寡夫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蕴上泪光,他哭着挣扎,上身往后双手抵着青年胸膛推,“我已经是举哥的人了,你们不能强迫我,你们还是知青,你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可怜的小寡夫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词,只能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几句,他哭着挣扎过,拒绝过,可这对城里来的知青都不愿意放过他,总是乘男人不在的时候将他奸淫。
“我们强迫你了吗?你也很享受不是吗?这分明是合奸。”见小寡夫一双泪朦朦的狐狸眼里满是控诉,林知齐笑了,“怎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分明是你们强迫我!啊,你干什么,放开不要推,我不进去唔啊……”余坞被抱拽着进了他和男人的大屋子,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整齐叠在炕上,破旧木桌上摆着搪瓷茶壶杯子,俨然一副幸福的小日子。
林知齐看得不爽,直接将小寡夫推到了炕上,美人没有力气的倒在折叠整齐的被子上,腰间衣服向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身。
微肿的屁股突然压在坚硬凉席上又爽又疼让余坞瞬间尖叫颤抖,腿根更是被高潮喷出的淫水淋湿,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流在凉席上,飘了满屋的淫香。
“唔……唔不要……”漂亮的小寡夫侧趴着,感受突然的高潮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狐眸迷离着欲色微阖,唇瓣微微张开能够看到荷色舌尖,眉眼间尽是撩人的春色叫站在炕前的林家兄弟胯下瞬间顶了起来。
“还没碰就高潮喷水了,没有男人肉棒是活不下去了吗?”看着小寡夫这般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会淫荡发骚的模样,林知齐便心底便忍不住烦躁,他想要狠狠惩罚操干这淫荡的小骚货,让他没有力气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
“呜呜呜……不要,你们不要过来。”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寡夫颤抖着身体一点点往炕里侧缩,布鞋掉在地上,雪白玉足踩在凉席上微微蜷缩,还蕴着欲色的漂亮脸蛋怯生生的慌乱和害怕,狐狸眼不经意扫过两人胯下时更是连忙羞涩的移开。
“真的不要了。”余坞缩在炕上的角落里,见坚硬的拒绝不起效果便软下声来求饶,“今天真的不行,我屁股都肿了,再弄会坏的。”
“屁股是我们打肿的吗?”说到这个林知齐就来气,听了一夜的小寡夫淫荡求男人打他屁股,骚浪的说自己是小骚货,让男人狠狠肏他将精液射满。
在他们身下就只会哭着说不要,哭着说要坏了不要再肏了。
“昨晚是谁骚得摇着屁股求男人打。”这个淫荡的场景林家兄弟都能想到,一想到这样淫荡的画面不是在自己面前发生又气肉棒又硬
林知齐扯下裤子,粗长硬挺的肉棒直接在空中甩了甩,余坞看着那紫红色粗长肉棒,穴道里的骚水流得更欢了,林知齐拽住小寡夫纤细脚踝就要拉出来,林知文挡住他,“等等。”
青年镜片后的黑眸闪了闪,他直勾勾的看着小寡夫哑声开口,“不是说肿了吗?”
余坞“唔”了一声睁大眸子,他连忙点头,以为得救了,“嗯嗯嗯!”
林知齐刚要不喜,他哥又开口,“脱了我们看看,真肿就不弄你了。”
“真的?”天真的小寡夫以为青年们看了就不会再肏他,羞红着脸把裤子往下脱,靠在被子上大大张开双腿让他们看,“真的肿了,没骗你们。”
美人靠在折叠整齐的被子上高高抬起双腿,半褪的裤子卡在两腿之间遮挡了美人的脸,让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两瓣微红软嫩的肉臀上,这个姿势看上去臀肉又大又软,上面印着指印和欲痕,张开的臀缝中间穴口嫣红,正一张一合收缩着吐出淫水,淫水顺着臀肉滑下,淫荡的流在凉席上。
林家兄弟喉结上下滚动肉棒硬挺,眸色深深蕴着欲望,林知文咽着喉咙哑声开口,“光线暗,看不清,转过去趴着。”
余坞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被子上,翘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