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火光的尽头站着一红袍美人,美人红发及臀,发顶狐耳尖尖,三条红棕色的大尾巴在身后摇曳摆动,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仿佛发光。

雇佣兵睁大了眼睛,指着余坞的方向结结巴巴,“狐……狐狸精……”

“红、红红红色的狐狸精,三条尾巴三条尾巴快跑!”

除邢慎和黑色男生之外的两名雇佣兵满头大汗的往后退,“邢哥,快走。”

余坞轻笑了一下,他挑着狐眸睨向高大冷酷的男人,眸中暧昧而色情,微敞的红袍随着他的后退下滑露出雪肩,肩肌上一片靡丽欲痕,看得雇佣兵钉在原地直吞口水。

‘来抓我呀’,余坞对着男人无声张口,随后重新踏进黑暗中。

邢慎深眸一压,将火把塞进身边人手里,“你们先走!”

说完向美人消失的黑暗追了过去。

下一秒黑衣男生也追上。

奔跑的脚步声远去,偌大的地宫中只剩下了两个雇佣兵面面相觑,随后也举着火把撒腿就跑,“邢哥,邢哥等等我们啊!”

狐媚的笑声和狐狸的嘤嘤声在黑暗中徘徊,渗人却又无端的暧昧色情,余坞摇曳着尾巴往前走,每当男人和黑衣男生快追上来时就加快步伐,直到将黑衣男生甩掉才放慢脚步。

“等等。”邢慎远远的站在石室门口,美人倚在中央巨大石棺边向他看来,他熄了手电的灯光,却也能看清美人的撩人姿态。

“我不会伤害你,我想,我想问你,那天是你吗?”邢慎一边开口,一边缓慢的迈出小步子靠近。

余坞倚着石棺,手指在胸前玩绕长长红发,三条毛绒蓬松的大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哥哥说的……是哪一天呀~”

他刻意压着声音说得又娇又媚,挑着一双勾人狐狸眼看渐渐靠近的高大男人,笑道,“哥哥真是不解风情呢。”

邢慎喉结滚了滚,极近的位置使得狐尾扫上他背心外的手臂肌肤,狐毛柔软蓬松,一如那天夜里的触碰般让他忍不住张开五指任柔软狐毛从他指缝间划过。

“好哥哥是想我了吗~”余坞笑着用狐尾扫上男人深邃冷厉的面庞,看着男人狼眸中的欲望渐浓,唇角的笑意也勾得越发深了。

邢慎已经彻底站到了余坞面前,他伸出玉白手指抚摸男人面庞,手指顺着鼻梁下滑,贴在男人唇瓣上向内压。

男人顺从张口,将美人温暖纤长的手指含入口腔,用滚热的舌肉舔吮美人手指,喉结滚动,蕴着欲望的狼眸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美人。

手指探入的口腔滚烫湿润,男人的眼神赤裸直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余坞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填满。

“唔……好热,好烫好舒服唔啊……”余坞娇媚的喘息呻吟,身子也渐渐发软的完全靠在石棺上,男人含着他的手指反复舔吮仿佛舔的是他的身体。

后穴淫水开始泛滥,方才没有得到满足的穴道饥渴的收缩着淫水直流,余坞的喘息也变得越发的娇媚勾人,男人手臂放肆的圈上他的腰肢,微微用力就将他整个人贴进怀中。

肌肉健硕的胸膛传来滚热温度,心跳声咚咚咚的传递进余坞身体里,有滚烫的硬物隔着布料顶上他的腿心缓慢抽插。

“唔……哥哥……好硬唔啊。”余坞另一只手顺着男人鼓硕肌肉下滑,最后探进男人腿间握上那粗长硬挺的肉棒,一手无法掌握的肉棒在他手心胀大,凸出的青筋在手心跳动。

滚烫的温度令余坞着迷,近来被冰冷灌满的穴道也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粗长肉棒贯穿。

余坞一手在男人口腔中被舔吮,一手抚摸粗长肉棒,细腰被男人粗壮手臂禁锢,他抬起长腿,雪白细腻的肌肤自袍下赤裸伸出缠上男人腰,微向上挺动胯部让男人粗长肉棒更好的顶弄他。

他淫荡的握着男人肉棒向下方穴口顶去,“唔……奴家,奴家流了好多水,哥哥,哥哥要不要尝尝。”

邢慎的肉棒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他揽着美人腰肢侧过身子将人重重压在石棺上,大掌托着美人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