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舒服唔唔……”

男人感受到美人听到他的话后骚穴饥渴收缩,大掌“啪”的甩打在两瓣雪白骚软臀肉上,“口是心非的骚狐狸。”

“怎么可能会坏呢,再来十个男人只怕你也吃得下。”

“呜呜呜……吃不下,吃不下了唔啊……”余坞哭颤着被男人刺激得骚穴越发饥渴收缩,夹着男人的粗长肉棒向深处吞,惹得男人大掌啪啪拍打他的臀肉,拍得臀波乱颤,尾巴乱摇,翘着骚屁股被肏得汁水淋漓,淫乱的在男人面前展现最淫荡的自己。

每次意识快要陷入欲望迷离时男人便又会狠狠操干他,逼问他壁画上的内容,肏得余坞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用短暂清醒的意识去看棺壁壁画。

男人肏得又狠又快十分持久,在一次次被肏得崩溃高潮喷精中余坞一点点的去看棺壁上的壁画,当男人抓着他的尾巴狠狠挺胯再次将滚烫浓精射入时,余坞终于颤着看完了壁画的内容。

他软成一滩春水的倒进珠宝玉石中,平坦的小腹被浓稠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凸出硕大鸡巴的轮廓色情又淫乱。

滚烫的温度让余坞浑身暖洋洋舒服,酥酥麻麻的尾根让三条大尾巴惬意的仰着摇晃,时不时的扫在男人坚毅面庞上仿佛在勾引。

“射进去的精液呢?”邢慎慢慢抽出肉棒却不见精液溢出,只有泛滥的淫水顺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溢出,手指压上去插入穴口向两边掰开,邢慎细细观察这将他鸡巴缠得硬疼的骚穴。

粉嫩的穴肉湿软异常,他的手指一插进去便饥渴的缠了上来,收缩着淫荡向骚穴深处吞。

“真骚,后面也能吃精液。”

“唔啊……哥哥不都说了人家是骚狐狸嘛。”余坞摇着屁股并不否认男人的评价,长时间的操干使密闭石棺淫香浓郁空气稀薄。

三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顶上棺盖向后拉着,千斤重的棺盖便被余坞轻松划开。

清新的空气涌进石棺中,将浓郁逼人的淫香冲散了些,余坞跪在棺内珠宝玉石中将方才断断续续扫过的壁画重新看一遍。

邢慎从后揽来将下巴抵在美人颈边问他,“壁画都讲了什么?”

“你就是那只我们要找的狐狸。”邢慎说的是肯定句,美人香软在怀,他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想象中的精尽人亡并没有发生,他大掌抚摸美人娇嫩肌肤,捻扯两粒肿大乳头亵玩,含住美人柔软玉耳,在美人耳边诱惑,“跟我离开这鬼地方。”

“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你想要的男人,随时随地都能让你吃撑。”

邢慎将硬起来的肉棒从后重新插入美人湿软穴道中,大掌抚摸美人小腹被他顶出来的淫荡弧度,哑着声诱惑和邀请,“怎么样?书里不都说处男的第一发最补吗。”

“只要你跟我离开,我每天都能让你吃到处男的精液。”

余坞听着男人为拐他出去越来越离谱的承诺:“……”

承诺处男精液是什么鬼东西哦。

虽然他也确实很喜欢就是(不是)了。

“唔……可是……”余坞被男人抱在怀中摸弄得浑身发软,后穴含着男人粗长肉棒撑得他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但他看完壁画后知道自己不能离开,甚至还要让男人出去带一个人进来。

“可是我无法离开。”余坞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难过,他掀着一双涟水狐眸侧身看揽着他的男人,“哥哥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们接了一个教授的任务,进这座山的腹地地宫中带一只红狐狸的尸体出去。”邢慎对怀中狐狸精没有掩瞒,“但这该死的教授没有告诉我们地宫这么古怪。”

“更别说……”男人的手捏捏美人下巴,笑道:“有你这样勾人的狐狸精。”

“哥哥取笑奴家。”余坞嗔怪的睨了男人一眼,他依赖的靠在男人怀中缓缓问:“那教授让你们带红狐尸体出去,没告诉你们遇到活着的红狐狸精怎么带出去吗?”

“管他什么教授,只要坞坞跟我走,我绝不会让那教授找到你,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