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果然很喜欢,骚穴夹得那么紧,想要几根肉棒同时肏弄你?”姜禹掐着美人的腰,重重肏干,肏至深处,美人满身的淫态令他嫉妒的砸上了窗,将美人按在窗上面朝自己抱着两瓣臀肉狠狠肏干。
“啊啊啊啊……小禹好深啊好深啊……”雪白修长的腿夹着少年劲瘦的腰,脚趾蜷缩,淫声一阵胜过一阵,天鹅颈纤长,满是媚意的脸庞已带上绯红,姜禹吻上那双唇,将所有的声音吞入喉腔,凶狠的撕咬,血腥味在口间传开,适当的疼痛只会令人感到刺激的爽感,余坞崩溃的泄了又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秀气性器吐出,少年将浓精射满后穴,小腹微鼓,重新硬起的肉棒又插入重重肏干起来。
中间几次门窗被敲响,姜禹将余坞绑在床上,欲求不满的满脸杀气出门,每次归来,迎接余坞的都是更凶狠的肏干。
余坞被操晕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繁锦正是百花节,既然殿下不喜欢南国繁花,那我们便北上看万里冰原……”
甫国皇宫,姜国太子与坞君同时失踪,数日后繁锦传来绝世美人的艳名,江南才子吟诗赋画,直言墨画不及美人神态半分,美人图收藏家看着画中美人,颤着将收藏数年的坞君图取出,一时之间,甫国坞君名声大噪,坞君已不在甫国的传言也传得越来越远,天下发起寻坞君一行。
期间坞君行踪又分别在北上的城池甚至村落被发现,无数人趋之若鹜,樊延更是率军封锁了无数余坞曾出现的地方,可还是慢一步,甚至擦肩而过,余坞被绑在车厢底部暗格,又或被姜禹扮作女子样,渐渐的,坞君行踪难寻,甫国也终于在半年后承认了坞君失踪,发出天下告示,发现坞君者,甫国高官厚禄以待,天下人纷纷表示只愿做坞君殿下的入幕之宾,气得甫朝昱摔了无数次玉玺。
甫国皇宫,又一次将玉玺摔落殿底,樊延身披盔甲,手覆宝剑,大步上前行礼,“陛下,吕国太子有线人曾在冰原见过小坞的身影,臣此行预备一路北上攻下姜国北原。”
自从余坞失踪,姜国同时进攻嘉内关,一时间,兵马粮草尽数调往嘉内关,寻找余坞的行动每当进行关键时刻便被姜国的进攻打断,失去心爱之人的怒气压抑在甫国最强大的两个男人心底,樊延冷面嗜血,此行预备一鼓作气,将姜国打回北方境地。
“吕国太子消息可靠与否。”甫朝昱俊美的面庞满是憔悴,自从失去余坞,他已半年未曾睡过好觉,午夜梦回,小十九在梦里哭着说冷说热,被欺负了躲在角落里偷偷哭,若是时光重回半年前那个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定不会凶他捧在手心也怕化了的珍宝,小坞定是怨他了才会远远离开再也不回来。
吕松低着头慢慢跨入大殿,半年的时间,他已经被甫国磨平了当初的心高气傲,白莲花光环仍对普通人起作用,但却大打折扣,而在这两个SSR处,竟然一点儿作用都不起,而另一个SSR也早早的离开了皇宫不知所踪,经过他和系统的探查,竟然在白莲花通缉榜单里看到了余坞的名字和相貌,半垂的眼中含着狠毒,既然无法攻略SSR,那他也要将余坞就地正法以向白莲花局邀功,躬身行礼,“回禀陛下,却有此事,松在姜国冰原的探子来报,一行二人。”
顿了顿,他又道,“根据线人的观察,坞君殿下似被另外一人胁迫。”
胁迫二字一出,平日里精明的帝王也失去了思考的理智,“樊延,北上攻城,姜国,姜国……姜国他怎么敢!”
姜国北部冰原,冰雪融化,绿草与白雪在雪山下交流成两季的风景,马蹄声由远至近,白袍覆面,白绸蒙眼,一身白的清冷男子由雪山深处而出,牧民驱羊赶马,席悯于牧民身侧拽停黑马,侧目看向吆喝的牧民,“老伯,在下为禹公子送货,冰谷如何去。”
席悯不急不缓的从腰间带血布袋中掏出一个令牌,牧民见后连忙行礼,“回公子的话,每日辰时在纳卡雪山界碑下会出现入口。”
“多谢老伯。”席悯颔首,抿着的苍白唇瓣勾上了点笑,躯马离去。
看着白衣男子纵马离去的背影,牧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