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余烬双手穿过王弟腋下,直接将人抱开,冷冷的俯视尉迟戟,“你找死!”
副将已经傻了,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余坞小幅度的在王兄怀中挣扎,狐眸泪盈盈,呜咽着说:“尉迟将军,王兄,王兄你们不要打了。”
澹台余烬:“坞坞,这厮敢这般欺你辱你,叫王兄如何不想削了他的脑袋。”
“可是,可是大夏不能没有尉迟家。”余坞雪白脸蛋上满是泪痕,抽泣道:“如今边关战事吃紧,若是你们再打了起来,要朕如何守得住大夏。”
尉迟戟躺在废墟上不起来了,还嚣张的抬起手臂枕上脑袋,冷笑道:“陛下都明白的道理,摄政王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尉迟家时代忠君护主,大夏有难,摄政王砍了我的脑袋,就不怕三军动乱吗?”
对方隐含威胁的话让澹台余烬脸色难堪,他也可披肩挂帅,可王城若没有他,遍地皆是老狐狸,他不敢想象王弟会遭到怎样的欺辱。
“你要什么?”澹台余烬冷冷问。
副将看情势不对,早早的便退出了殿外,甚至还贴心的将殿门关上,他和门边的闻人极对上视线,尴尬地笑笑,“上面的事,哈哈,上面的事。”
闻人极仿佛漠不关心般地收回视线,重新看着前方的辉煌殿宇,璀璨耀眼,一如那夜龙床上的少年帝王,夺目得令他睁不开眼。
“王兄你们不要吵了。”余坞抹着眼泪,颤着声说:“尉迟将军他,他没有欺负朕,朕是……是自愿的。”
他眸光投向废墟里强壮如山的将军,讨好道:“还请将军挂帅出征,为本王巩固江山。”
“待将军凯旋归来,想要什么……又没有呢。”
余坞说得模棱两可,语气暧昧,满面欲色的面庞更是略带羞意,看得尉迟戟立马打了鸡血般的跳起来,他一把抱住少年帝王,转了个圈,冷毅面庞满是认真,手臂捶在胸口发誓,“我尉迟戟,定为陛下保卫江山,万死不辞!”
尉迟戟在少年帝王画的大饼下出征了。
深夜。
王宫浴池。
澹台余烬赤裸坐在浴池中,将同样赤裸的王弟抱在腿上,他情绪低落,哑着声说:“坞坞是不是觉得王兄很没用?连一个尉迟家都对付不了,保护不了你。”
“王兄为何会这样觉得呀?”余坞捧着王兄俊朗的脸,乖巧道:“王兄永远是最厉害的王兄。”
“只是,坞坞也不想让王兄那么累,什么事都自己扛,坞坞也想要王兄多陪陪我。”余坞声音渐渐低下来,脸也垂了下去,“坞坞知道自己无治国之能,全凭王兄垂爱才登上帝位,王兄这么辛苦,若再为了坞坞得罪尉迟家,只怕是会惹得朝纲不稳,骂名招身。”
“坞坞不想那样。”
雾气氤氲了少年帝王的脸,晶莹的泪珠顺着少年精致下巴滴滴落进池水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少年下巴,澹台余烬望着王弟为自己哭泣的模样,心底越发难受,“可他尉迟戟那样对你,我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余坞双臂环上兄长脖颈,微微抬起臀部,贴着水中硬挺的肉棒便一点一点往下坐,粗长肉棒在温泉水的润滑下顶入穴口,穴道被寸寸肏开的撑胀令余坞颤抖,他呜咽哭颤着说:“好舒服唔……这样,这样坞坞觉得好舒服,所以……所以王兄不要生气。”
“尉迟将军,没有、没有欺辱朕。”
听到王弟这般说,澹台余烬心里只会更难受。
他天真单纯的王弟,养在深宫人未识,并不知道这样的亲密行为代表着什么。但也正因不知道,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不顾伦常,抱得美人归。
“坞坞你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一个朝臣,以下犯上。”
“可是,可是坞坞好舒服呀。”余坞扭了扭屁股,渴望肉棒能进得更深,但他又不敢往下坐,只能呜咽着摇着屁股向王兄求欢,“王兄,王兄快把大肉棒肏进来,唔……要吃王兄的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