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还是莫要逾越的好?”
“就是就是,我们身为臣子,连陛下的面也见不着,莫不是陛下被摄政王胁迫在殿,无法上朝?”
“新帝登基,各国都盯着我大夏,若是知道这皇位坐的不是陛下,而是摄政王,岂非要乱了天。”
“尉迟将军远赴边疆,军情战报日日传来,皆言陛下亲启,这奏折,陛下又是否真的看到了呢?”
“……”
满朝文武,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弹劾堂上的澹台余烬。
澹台余烬沉着脸,咬牙切齿,“住口!”
公羊孙敇站出来,不急不缓地道:“诸位说得在理,陛下终究是大夏的陛下,满朝文武的陛下,终究是要亲自治理朝堂,总不能事事靠着摄政王,不合礼法。”
澹台余烬气得摔折子。
王宫淫贼找不到,朝堂上又遭众臣胁迫。
余坞从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漂亮的狐狸眼里满是关心,“王兄这是怎么了?谁惹王兄生气了?”
“还不是那群乱臣。”澹台余烬被一桩桩事压得几乎闯不过气来,他反手抱住少年,将人紧紧按进怀中,“坞坞你再忍些日子,待我将朝堂换洗一番,便卸了你身上的重担,届时你再恢复藩王之位,也无需再遵父皇遗言,只需开开心心的生活在宫里,旁事什么也不用想。”
余坞低低应了声。
王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可他也知道,澹台余烬若真做了王,只会杀尽其他SSR,将他囚禁深宫。
余坞不想看到这件事发生。
所以,这个王位他是万万不能丢。
只有做大夏最尊贵的帝王,才能让他们和谐相处。
“王兄唔……亲亲我,抱抱我,你许久没有碰我了。”余坞坐在澹台余烬怀中轻蹭,双臂揽着他的脖颈,不住的凑上去亲,“王兄,别看奏折了,看朕不好吗?奏折有朕好看吗?”
怀中少年娇软勾人,面若桃花,艳唇一张一合,勾得澹台余烬撑不住,只得解了衣袍,让少年坐在他怀中吞吃肉棒。
案桌前的奏折堆压成山,半数以上皆是弹劾摄政王,以及请命陛下亲临朝政。
澹台余烬将少年压在奏折上肏,淫水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流了满桌,将那些弹劾奏折悉数沾上精液淫水。
“唔……好舒服,王兄肏得坞坞好舒服。”余坞淫荡的呻吟着,坐在堆积陈山的奏折上,双腿夹着王兄的腰被凶狠操干。
穴道中的肉棒又粗又长,肏得余坞呻吟颤抖,有些日子没被肏弄的骚穴更是敏感得淫水直流。
澹台余烬看着少年意乱情迷的模样,忍不住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深深顶干进骚穴深处,将少年肏得哭颤着尖叫呻吟。
“陛下舒服吗?”澹台余烬见那些奏折皆被染上他们交合的淫水精液,心中便舒坦,他们日思夜想的陛下,正在他身下张腿求欢,“本王伺候得陛下舒服吗?”
“唔……舒服,好棒,王兄将朕操的好舒服唔……”余坞呜咽哭颤,颤着连续高潮射精。
柔软臀肉下奏折四方坚硬,尖角时不时的戳进交合穴口,刺激得令余坞有种被第二人玩弄的错觉,令他骚穴淫水流得越发欢了,淅淅沥沥的打湿满桌奏折,奏纸上漆黑字迹被淫水洇开,又染在余坞两瓣雪白臀肉上。
倒是叫澹台余烬事后看着少年满屁股的墨汁笑,他提笔在少年雪背写上自己的名字,“你看,只有本王的名字能留在陛下身上。”
“唔……王兄,好痒,别玩了唔……坞坞还要,还要嘛。”余坞像个妖精般向王兄求欢,他雪白的身子上写着‘澹台余烬’四个字,惹得澹台余烬肉棒硬疼,恨不得将少年里外都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和痕迹。
“坞坞,坞坞……”他一遍遍念着少年的名字,将少年压在满地的公文奏折中肏干,肏得又凶又狠。
少年跪伏在地,高高翘着染墨的臀部,腰肢纤细,雪背上的‘澹台余烬’白底黑字,仿佛真印上了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