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软软伏在龙案上,骚穴中的肉棒也深深顶入后噗噗喷射浓精。

滚烫浓多的精液灌满穴道,撑得让余坞颤抖,穴道紧紧收缩缠着穴道中的粗长肉棒,呜咽着软成一滩春水。

粗长肉棒从穴道中抽出时,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汩汩溢出,公羊孙敇手指刮过满穴浓精,抹在两瓣雪白臀肉上,汁水淋漓。

“唔……爱卿好烫,好多,朕被填满了唔……”余坞双腿无力软下,滑倒在公羊孙敇怀中。

公羊孙敇细细为少年帝王整理衣袍,看着少年软在他怀中失神迷离的淫荡模样,肉棒又硬了起来。

这时门外闻人极叩门道:“摄政王回宫了。”

余坞撑着发软的身体从公羊孙敇怀中起身,他睁着一双迷离狐眸,软声道:“公羊爱卿先退下吧。”

“王兄的事,还望爱卿保密。”

餍足的公羊孙敇领旨:“臣遵旨。”

余坞拖着满肚子的精液回了寝宫,他沐浴完没一会儿,王兄便推门而入。

澹台余烬靠近,将塌上少年揽进怀中,手指不规矩的拉开少年衣摆,看其身上是否有新添痕迹。

“唔……王兄,你干嘛啊。”秋日寒凉,衣服被剥开让余坞连忙挤进王兄怀里,抱着他仿佛要合为一体,颤声道:“冷。”

少年雪白嵴背光洁无痕,澹台余烬又拉开亵裤看了眼,见雪臀上只有些沐浴后的粉,脸色才好了些。他为少年拢拢衣衫,将人抱坐在怀中问,“公羊孙敇方才来见你了?”

“他说了什么?”澹台余烬虽然没发现少年偷欢的痕迹,但还是忍不住怀疑,“青天白日,坞坞怎么突然沐浴?”

“王兄!”余坞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掀着漂亮狐眸,嗔怪道:“你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呀?”

沐浴后的少年显得柔软乖巧,澹台余烬抬手挠了挠少年下巴,紧绷的心放松下来,笑道:“那便一个一个的回答好了。”

说着,他手脚开始不规矩的弄上了少年,伸进层层叠叠的衣衫中抚摸少年肌肤,弄得少年喘息连连,揽着他的脖颈软成一团,“唔……王兄,王兄不要弄了,坞坞有事要跟你说。”

澹台余烬放慢动作,却没有停下手,随意问道:“什么事?”

余坞喘息难耐着呜咽开口:“唔……是,是尉迟将军的事。”

澹台余烬动作顿住,他垂着眸子,俊朗面庞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似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尉迟将军追敌深入,返程途中遭人截杀。”余坞撑着发软的身体努力坐直,故意冷下一张雪白小脸,“有人告诉朕,是王兄派人截杀的尉迟将军。”

“王兄,你告诉朕,这是不是真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澹台余烬掀开眼,定定望向少年,少年脸颊已染上了欲色,就算再怎么故意板着,也一副装腔作势的毫无威慑力,他轻笑了声,“怎么?坞坞要为了尉迟戟而惩治王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