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身,额前冕旒叮咚相撞,于风雪中衬得珠玉后的那张脸越发诱人。
他伸出一双雪白玉手,亲自将尉迟戟扶起来,“将军对大夏有功,何来愧对,大夏感谢将军还来不及呢。”
澹台余烬站在一旁,见尉迟戟没有分寸的握住少年柔荑,不满道:“陛下,和亲队伍既然已到,陛下还是快些回宫罢,风雪寒凉,免得伤了陛下龙体。”
“呵。”尉迟戟冷眼扫来,他自是知晓摄政王边疆做的手脚,阴阳怪气开口:“摄政王大驾,倒是折煞了我尉迟家!”
澹台余烬眉头一皱,“你!”
“二位有什么话,回宫再说罢,陛下龙体要紧。”公羊孙敇打断二人的争吵,又给少年帝王拢了拢雪白狐裘,动作亲密,无声的向摄政王和尉迟戟宣示身份。
公羊家朝中根基深厚,公羊孙敇又深得圣宠,短短数月已从翰林升到了太常,俨然具有了与其他人分庭抗礼的力量。
尉迟戟见对方这亲密的动作,心下了然,却仍忍不住心底吃味,他才离开几月,公羊家的小子便得了陛下盛宠,瞧这衣服花孔雀模样,尾巴翘得恨不得要昭告天下了。
“陛下。”尉迟戟身披盔甲,小山一样的身躯,却厚着脸皮说,“马背上风雪交加,臣新伤旧伤无数,实在难捱,能不能和陛下讨个赏赐,与陛下挤一挤马车?也能在马车上将战事一一报与陛下。”
语罢,他握着少年雪白玉手,暧昧的揉了揉。
余坞自然没有任何防备的说好。
“陛下!”
“陛下!”澹台余烬和公羊孙敇一同呼出。
公羊孙敇声音平静:“尉迟将军盔甲厚重,满身寒气,依臣看还是回府沐浴更衣后,再入宫觐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