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态勾得发疯,大掌抓着两瓣骚软臀肉,粗暴的揉捏成各种形状,唇齿落在少年修长脖颈,吮吸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陛下里面好热好紧,臣快死在陛下身体里了。”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御书房,尉迟戟挺胯凶狠操干,恨不得连肉茎下沉甸的囊袋都要肏进去。
正当两人淫乱交媾时,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风雪卷入,冻得余坞颤着高潮喷精,骚穴紧紧夹着尉迟戟的肉棒,令他控制不住的加快抽插后狠狠撞入射精。
滚烫的精液股股喷在骚穴深处,帝袍半遮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余坞软在将军怀中失神迷离,尉迟戟揽着怀中少年帝王,偏头往门口看去,见来人是公羊孙敇,他冷哼一声,故意抽出一点儿射精中的肉棒又狠狠撞入,撞得怀中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帝王呜咽呻吟。
“唔……尉迟将军唔……好满,好烫,朕被射满了唔啊……”失神迷离的余坞并没有注意到公羊孙敇的靠近,他在尉迟戟怀中软成一滩春水,轻轻颤着高潮流水,感受骚穴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快感。
但尉迟戟故意似的,随着公羊孙敇的靠近,他才射过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挺胯在满是精液淫水的穴道中抽插肏弄,肏得少年帝王呜咽哭颤,淫荡的颤着连续高潮喷精,“唔……唔啊……”
“陛下。”公羊孙敇手握奏折慢慢靠近,他垂着狭长狐眸,望着少年帝袍不整,被武将肏弄得失神迷离的淫乱模样。
他拾起少年垂落身侧的雪白柔荑,轻轻一吻,然后将奏折放在少年手心,平静开口:“陛下,这是礼部呈上来的封后大典仪程。”
沉浸在欲望高潮中的少年帝王自然是无法握住奏折,奏折从手心滑落,落在满地的淫水精液中。
公羊孙敇只需垂下眸子,就能看到武将那狰狞可怖的肉棒是如何将雪白少年填满,淫水浓精滴滴从交合处往下落,沉甸的囊袋“啪啪”拍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发出淫乱的皮肉拍打声。
“唔……不要了唔……好撑……”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余坞已无力应对穴道中重新开始抽插的肉棒,粗长的茎身轻轻研磨敏感穴肉,满是精液淫水的穴道颤着无法合拢,敏感点被一次次撞击,却又不够快,慢条斯理的弄得余坞哭颤呻吟,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呜咽着说要,“快一点,快一点唔……”
“陛下真是难伺候。”尉迟戟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要臣如何是好?”
尉迟戟这话是冲着公羊孙敇说的,边说他还便挺胯将少年帝王肏得在他身下呜咽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狐眸滚下,少年迷离面庞尽是勾人春色,唇瓣微张,荷色舌尖若隐若现,叫人想要吻弄把玩。
公羊孙敇不假思索,顺从自己的内心吻了上去,舌肉挤进少年口腔中舔吮,缠着湿软小舌吮吸舔弄,舔得少年睁大了眸子,被硬生生舔得高潮喷水。
尉迟戟肉棒猛地被滚烫淫水喷满,他自然是知道少年淫荡,但竟然在他身下被别人舔弄高潮,这让尉迟戟不满的将肉棒肏深了几分,顶得少年直颤抖。
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后,公羊孙敇慢慢抬头,银丝在他们唇边黏腻的拉开,他抚着少年失神迷离的漂亮面庞,带着欲望的嗓音慢慢道:“尉迟将军既然觉得陛下难伺候,不如由臣代劳,替将军伺候陛下。”
“呵,你想得美!”尉迟戟不过是为了在他面前显摆,显摆陛下是如何在他身下淫态百出,以在雄性面前争得自己的领地,怎么可能会真的放手,“我与陛下久别重逢,需要商策的事还有很多,公羊大人还是莫要打扰我们的好。”
“是吗?”公羊孙敇淡淡道,他非但没有离去,还解了腰带,将自己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抵在少年臀肉上,“巧得很,我也有很多事情要与陛下商议,容不得先来后到了。”
“你说呢,尉迟将军?”公羊孙敇扶着肉棒顶上那已经含有一根肉棒的穴口,尉迟戟微微愣住,还没等他发作就感觉到了对方硕大龟头顺着交合穴口挤入,他又是一愣,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后,他心底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