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风光。
太医离开后,御书房陷入了刹那的静谧。
余坞坐在王兄怀中,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眼泪汪汪地十分可怜,鼻头泛着哭泣后的红,咬着娇艳饱满的唇瓣不知所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听他的答案,但最终澹台余烬没忍住怒气,直接动手将少年抓着侍卫的手扯开,冷声道:“拖下去砍了。”
“不!”余坞连忙坐直,用另一只手去抓闻人极的衣角,“不要!”
“王兄……”他仰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泪眼朦胧地讨好道:“不要,不要杀了他。”
“是朕,是朕命令他伺候的。”
澹台余烬沉着脸,“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碰了你,都不能活下去。”
公羊孙敇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看少年看看摄政王,又看看沉默跪在一旁的侍卫,狭长狐眸闪着看戏的光。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尉迟戟哼了声,他虽能容忍少年与摄政王和公羊家的亲密,却万不能接受一个侍卫染指他的陛下,他抬起手来,直接去抓闻人极,“一刀砍了就是!”
“一个小小的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要!”余坞在王兄怀中挣扎起来,用哭声命令,“朕命令你们不准动他!”
挣扎扯动了脚底伤口,包扎的纱布见了红,他又抽泣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好疼。”
尉迟戟手掌已压在侍卫肩上,如今是抓也不成,不抓也不成,他憋屈的站在少年帝王面前,“陛下难不成还想把他留下?”
“唔……朕,朕就是要把他留下,难道,难道不可以嘛。”余坞抬起雪白玉指擦泪,脸颊泛着绯,没个羞耻地道:“他,他伺候得朕很舒服,不准你们伤害他。”
听到这句话,闻人极狭长凤目柔下来,其他三人眸光却都冷了下来。
“难道……陛下不满臣的伺候?”公羊孙敇唇角扬起笑:“陛下是何处不满,倒说出来让臣听听,臣一定改过。”
尉迟戟冷笑:“陛下如今有我们三人伺候,也不满足了吗?”
澹台余烬的手掐住少年下巴往上抬,眉眼沉沉地问,“陛下连贴身侍卫都不放过,日后岂不是要满朝文武皆入住王宫?”
满朝文武……
余坞后穴忍不住收紧,他舔了下唇,睁着一双泪光朦胧的狐狸眼满脸无辜,“没有唔,朕没有。”
“只是……你们不在朕身边时,朕也需要人伺候。”他说得理直气壮,好似从未意识到被男子这般伺候意味着什么,又忍不住委屈道:“朕乃大夏的王,身边多几个人伺候怎么了嘛。”
“你!”澹台余烬想要斥责少年这荒唐念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斥起,他脸色难看,眸色复杂。
当初,他便是这么哄诱少年,哄得少年不知伦理廉耻,被自己的王兄压在东宫日夜奸淫也不知反抗,反而主动张开双腿,呜咽着向他求欢,说着舒服,被王兄伺候得好舒服。
“陛下身为九五之尊,大夏国最尊贵的帝王,身边多几个人伺候自然是好。”公羊孙敇看着少年一派天真地模样,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些少年被摄政王教坏的理念,“但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伺候陛下,只有像我们这样位居高位的臣子,才能有资格伺候陛下。否则满朝文武,陛下身子怎么吃得消呢?”
“就是!”尉迟戟不满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卫,“他一个小小的大内侍卫,哪里轮得到他来伺候陛下。”
闻人极垂着眼,袖下拳头握紧,但他知自己身份卑微插不上话,轻轻抓了抓少年的腿以示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