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闻人极收回目光,亲手为少年盛这道稍远些的汤。
昆珈视线在少年帝王和侍卫之间转了转,看着侍卫看少年的爱意眼神,瞬间明白了闻人极叛变的原因。
当一个死侍有了爱,便再也不是死侍。
午膳毕。
余坞细细叮嘱未央宫的丫鬟太监们要好好照顾公主,又仰着头与高他许多的美艳公主道:“公主只管安心养病,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朕。”
昆珈矮身行礼,冷白手指拾着手帕遮面,露出一双绿宝石般的漂亮眼睛,掐着嗓子嘶哑道:“陛下……慢走。”
余坞转身离开,狐眸中的天真作派不见,眼尾微挑,添了几丝兴味。
闻人极落后少年帝王几步离开,他在昆珈身边站定,狭长凤目斜睨过去,冷声道:“要你命的是我,如果还想多活些日子,就离陛下远些。”
“但请王子殿下放心,闻人极下地府之前,定会拉王子殿下陪葬,不会给陛下留存隐患。”
昆珈站在原地,看着闻人极踏至少年身旁,将雪白狐裘披在少年身上。
殿外还下着雪,梅花自风雪中颤立,少年帝王肤白胜雪,乌发艳唇,玉立于红梅白雪中,风华盖过皑皑万物。
少年自高大侍卫怀中侧眸看来,狐眸烟波流转,笑着令他快回去,“外面风雪大,公主莫要再相送了。”
昆珈的心跳慢了一拍,满脑子都是美人笑着望来的模样。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昆珈的病越发严重了,余坞的关心也越来越多,他时常陪伴自己未来的王后用膳,传至宫外虽成了一段佳话,但却令时常留宿宫中的几人不满。
澹台余烬甚至当着未来王后的面,将少年帝王抱上了龙辇,少年帝王在高大摄政王怀中挣扎,雪白的脸颊蔓上了绯,狐眸颤着水光叫人移不开眼。
“陛下龙体尊贵,公主殿下既然伤病在身,还是减少往来的好。”澹台余烬冷声道,丝毫没有把对方当做大夏未来的王后,他也不可能让他的王弟与其发生些什么。
摄政王转身踏上龙辇,随后厚重的帐帘颤抖,雪白修长的玉指抓着帐帘探出,又被男子大一号的手指掰开消失在帐帘中,少年呜咽的声音自帐中发出,带着娇媚的喘息令人浮想联翩,“唔……王兄,王兄唔啊不要……”
闻人极立在龙辇下,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并未听到少年的呜咽声般,道:“回宫”
昆珈倚在门边,海棠色的宫裙衬得他苍白肌肤有了几丝血色,绿宝石般漂亮的眸子望着明黄色龙辇一路远去,他仿佛真成了深宫妃嫔般,日日等待陛下的临幸。
褪去衣裙,昆珈迈入水雾朦胧的浴池中,雾气氤氲在他并不羸弱的身体上,肌肉线条流畅有型,宽肩窄腰,胯间更是蛰伏着巨物。
昆珈坐在水中,一条手臂搭在浴池边上,在水色的洇氲下,青筋自手臂肌肉间虬结凸起。
他闭眼靠在池璧上,另一只手忍不住探入水中,握住自己胯间阳具,套弄摩擦。脑中不住浮现少年那张美得叫人晃神的脸,总是弯着缱绻迷离的狐狸眼,笑晏晏地对他展现万分的关心。
脱敏训练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哪怕昆珈知道对方身份,也忍不住在这样日日的关怀呵护中沉沦。
被那样一个美人满眼皆是他的注视着,谁又能不沉沦呢。
“……余坞。”薄唇微张,吐出少年的名字,又忍不住像那些人一样,亲昵地呼唤对方,“坞坞,坞坞……”
昆珈的声音沙哑充满欲望,池水在他的快速动作下泛起涟漪,不知道过了多久,覆着青筋的手臂绷紧,他猛地睁开眼,祖母绿的眸子染上无尽欲望,看着虚空声音嘶哑颤颤,“陛下”
龙辇哪怕再厚实,也无法完全抵抗风雪。
澹台余烬没有将少年在龙辇上亵弄惩罚,只用手指将少年弄得浑身发软,呜咽着无法反抗。
一回到王宫,澹台余烬便脱了少年鞋裤,压在腿上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