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娇嫩穴肉向外挤,穴道收缩着,饥渴的想要挽回粗长玉势,淫荡得流了满龙椅的淫水。

“唔……唔,不要,不要拿出去唔……”玉势上凸起的颗颗珠玉将穴道摩擦得太过舒服,抽出时穴道瞬间空虚无比,余坞努力夹紧穴道,缠着粗长玉势不愿抽出去。

见少年这般淫荡,他们本就硬挺的肉棒越发硬了。

尉迟戟将紫红色粗长肉棒抵在含了一根玉势的穴口肏入,顶着粗长玉势又深了几分。

“唔……肏进来了,肏进来了唔……”颗颗珠玉摩擦着娇嫩穴口,本就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余坞双腿张开,足背绷紧,颤抖着软在王兄怀中不能自已,“唔……肏进来,肏进来唔啊……”

骚穴深处空虚寂寞,渴望被撑满穴口的肉棒和玉势狠狠撞入,余坞收缩着穴道,扭着雪臀向下顶去,感受穴道被撑到极致的撞开,刺激得他瞬间高潮喷精,浓白的精液自马眼喷出,射在公羊孙敇的朝服上。

公羊孙敇垂眸看着朝服上缓缓下滑的精液,骨节分明的手指刮过,然后将精液吮进了口中。

狭长狐眸半垂,看着少年帝王被贯穿尖叫的淫态,他吮着手指只觉口干舌燥,掐着少年微张的唇瓣,便将硬疼的肉棒肏了进去,见少年那张漂亮诱人的脸蛋被肏得微微变形,他的肉棒胀得越发大了,虬结的青筋填满口腔,冕旒上的珠玉不时相撞在他的肉棒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唔……唔唔……”余坞上下皆被粗长肉棒填满,朝堂上的空虚难耐被填满,他倚在王兄怀中,被面前臣子的粗长肉棒肏得呜咽颤抖。

澹台余烬取了少年王冠,使得那张被肏得微微变形的漂亮脸蛋彻底出现在几人面前,他垂着眼,勾勒少年的容貌,看着少年贪吃的含着男子阳具,被撑得口津直流,满面淫色,“如今的陛下,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朝臣们还未退尽,便在龙椅上张开双腿命令臣子伺候,怎么就吃不够呢?”

穴道中已经含了一根粗长玉势和肉棒,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抽插穴道,将娇嫩的穴肉肏得淫水泛滥,余坞失神迷离,只知道含着填满身体的真假肉棒吞吃,当又一根肉棒顶上穴口时,也下意识摇着屁股去蹭。

硕大的龟头破开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余坞瞬间睁大了眸子,呜咽着开始颤抖。可口中的粗长肉棒深深顶入,双腿被掰开压在两边,整个人更是被穴道中的肉棒定在了原处,动弹不得,只得被迫感受自己被第三根肉棒肏开穴口的撑胀和崩溃。

极致的撑胀令他有种快要被撑坏的错觉,身子紧绷,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被强行肏开,他呜咽着,只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深喉插入的肉棒微微抽出,随后穴道中的第三根肉棒一插到底,余坞尖叫着,口腔又再次被肉棒填满。他彻底失去了意识,狐眸半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雪白的肌肤上尽是情欲的绯色,穴道中两根粗长肉棒和一根珠玉凸起的玉势将他撑得快要晕过去。

少年帝王软软躺在高大壮硕的摄政王怀中,小腹凸出三根肉棒的可怖轮廓,帝袍被凌乱扯开,沾满淫水精液,王冠坠地,清脆声响,皮肉拍打声伴随着呜咽哭泣声响彻大殿,回音阵阵,仿佛是臣子们的启奏声。

余坞呜咽颤抖痉挛,被肏晕过去,又被肏醒,只能大张着双腿被臣子们贯穿肏干。

风雪交加,一道妃嫔娇辇迎雪而来,娇子在殿外停下,裹着红狐裘的昆珈公主自轿中出来,他抱着手炉,在太监的搀扶下往殿门紧闭的金銮殿去。

闻人极抬手拦住他,冷冷扫去,“没有陛下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昆珈掩帕咳嗽,他指了指随从太监手里的食盒,掐着声音道:“陛下朝事繁忙,昆珈亲自做了冬日暖汤,还请闻侍卫通融。”

闻人极重复:“没有陛下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昆珈笑了下,祖母绿的眸子在风雪中深邃迷人,“闻侍卫,陛下这般喜欢我,你可不要触了陛下霉头。”

他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再怎么掐着也不男不女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