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口边的银勺顿住,深埋穴道研磨抽插的肉棒也停下来,深深停留在穴道深处。

弗维尔放下银勺,肌肉虬结的狼臂揽着美人腰肢往自己怀里按,狼首贴着美人娇嫩的脸颊,狼牙密布的可怖狼口张张合合,“坞坞确定要说这件事吗?”

柔软的狼毛贴在余坞脸颊上,巨大的狼口近在咫尺,口涎顺着锋利狼牙往下滴,不时滴在余坞的手臂上,抱着他的手臂也收紧,隐约可见尖锐的指甲在灯光下反光刺眼,气氛可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让余坞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他抿了下唇,垂下眼睫,讨好的摇了摇屁股,收缩着穴肉缠着银狼人粗长可怖的肉棒向深处吞去,“唔……弗维尔,肏我,肏我唔啊……要吃大肉棒,吃烫烫的精液唔……”

恐怖的气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了下来,弗维尔收回故意吓小情人的尖锐指甲,狼首蹭着美人娇嫩肌肤,声音染上笑,“刚才不是还吃不下吗?”

“真是贪吃鬼。”

“怎么能让我的宝贝饿着呢,这就喂饱坞坞。”

言罢,深埋穴道的可怖肉棒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虬结的青筋摩擦娇嫩敏感的穴肉,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干在穴道深处,撞得骚心连续高潮喷水,深得将小腹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

余坞挺在空气中的肉棒早已经射不出精液,只能可怜兮兮的翘着流水,失去了所有的控制。

这件事仿佛就这么心照不宣的过去了。

弗维尔不提,也不让他提,自欺欺人的认为他们还是从此的样子,又或者更亲密了,每天回到家都要和他连体婴似的缠在一起。男人仿佛患了肌肤饥渴症,无论干什么事都要将美人抱在怀中,将粗长可怖的肉棒埋在骚穴深处,方便随时随地肏干。

又过了一周,余坞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男人的充气娃娃了,还是那种过度使用后的充气娃娃。一身雪白肌肤都覆满仿佛被凌虐过的青紫痕迹,身体上随时沾满男人的浓白精液,甚至干涸的精斑,交合的穴口更是黏腻不堪,淫靡至极,穴口被撑到极致,粉嫩的颜色也因过度使用而变深,越发的靡艳淫荡了。

书房。

弗维尔正在视频连线其他区域的负责人,余坞披着黑色的绸缎袍子,双臂抱着男人脖颈,娇软无力的软在男人怀中。袍下赤裸不着一物,双腿岔开,使得两瓣臀肉分开,让粗长可怖的肉棒更好的填满穴道,男人一边开会,一边轻轻顶胯研磨汁水淋漓的穴道。

脐橙的姿势肏得太深,就算是这么轻轻的顶弄,余坞也受不了的颤抖呻吟,哪怕咬着男人胸口的衣服,呜咽的呻吟也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溢出。

声音丝丝缕缕的顺着麦传入其他区的负责人耳中,见过余坞的人早已经受不了的掏出肉棒开始套弄手淫,面上还要装模作样的听取老大吩咐,就算是没有见过余坞的人,也被美人泄出的娇媚呻吟勾得肉棒硬疼。

他们的视线忍不住投在那个软在老大怀里的美人身上,美人娇小,伏在高大男人怀中小小一只。他们只能够看到半截背,宽松的黑袍遮盖了美人的身形,一双缠在男人脖颈上的藕臂从滑落的袖间露出,雪白纤细,让人想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柔软黑发遮挡脖颈中偶尔泄出的一点儿白腻肌肤,更是叫人浮想联翩。

更别说美人轻颤着呻吟,用鸡巴想都能知道此刻他们在干什么。

之前老大一直将小情人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多看一眼,如今却在这样的场合也抱在怀中肏玩,众人心思渐渐活络,心想着老大是不是玩腻了这个蓝星的小美人,打算随时抛弃。

毕竟,卡斯在飞船上出事不是秘密,老大却没有严查飞船事故。这使得黑门中人一个个心里都有了疑惑,那些关于卡斯和老大小情人搞到床上被抓奸的说法传得愈演愈烈。

老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呢。

看目前这情况,估计是弄了卡斯不算,接下来就要收拾这水性杨花的小情人了。

他们都做好了给老大出气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