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老楼隔音并不好,铁床摇曳和美人淫荡呻吟的声音不仅传遍整栋楼,更是传到街道上。

街上游荡着醉酒的混混和游民,他们顺着漆黑的老楼一层层拍打上去。

“开门!开门!”

“妈的,叫得那么骚,开门!”

“开门!让老子给你通通骚逼。”

“……”

醉酒的混混们分不清声音从哪一层传出,满嘴脏污淫词的在楼道里喊,鸡巴早已硬得从裤子里顶了出来,他们跌跌撞撞的往上踹门。能在这片区域居住的都不是些善茬,早就被那激烈做爱的声音勾得一身火气没处发,见这些个混混来拍门,直接开门把人痛扁一顿,从窗户扔了下去。

可混混们扔了下去,楼上的动静却不减反增。

房顶的老灯不停摇晃,铁床的震动摇晃声仿佛要将老楼都操塌了般,惹得老楼里的男人们也想闯进去,将那淫荡呻吟的美人狠狠操干。但在这片区域挣扎生存了这么久的他们,还是没有贸然找上门去,只得掏出胀成紫红色的大肉棒前后套弄,听着楼上的淫荡声音幻想操干美人的是自己,也想着明天一早盯住楼上,定要想办法弄弄那骚货。

“唔……唔唔……”余坞被弄得软一滩春水,他自然听到了混混们找上门来的动静,也听到了那些骂他骚货的粗口。

老楼的质量和隔音都不好,那些男人们的粗口仿佛就在他耳边,“砰砰砰”的拍门声更是仿佛下一秒就会闯进来,将他压在床上奸淫,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喊也会被无数根肉棒填满身体,灌满精液。一想到这,他的骚穴便越发收紧,淫荡的缠着青年的粗长肉棒向深处吞,仿佛此刻便已被狠狠奸淫般呜咽着攀上极致的高潮。

美人骚穴徒然缩紧,骚心深处更是连续喷出滚烫的淫水将林知文肉棒包裹。

他知道美人淫荡至极,却没有想到能在这些混混的骂声下达到高潮,他不轻不重的咬了美人一口,唇瓣分开,他低骂一声,“骚货!”

“骚死了,多少根肉棒都满足不了你是吧。”他将美人双腿扛到肩上,狠狠挺胯操干,哑声骂道:“知道那都些什么人吗?你就摇着屁股发骚,等被轮奸肏烂了卖到窑街,被星际各个种族肏,操到屁股合不拢,哭干了眼泪也只能被拖回去肏烂吧。”

林知文的骂声非但没有让余坞清醒,反而让他穴道越发收缩,饥渴的缠着大肉棒向深处吞,一想到被无数根肉棒操干轮奸的画面,他骚穴便淫水流得收不住,呜咽着求欢,“呜呜呜……肏我,肏我唔……射进来,都射进来,把我填满填满唔啊……”

林知文眸色越发沉了,他自然知道这骚浪的美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时间挺胯肏得越发凶狠,大开大合的操干。

嫉妒和占有欲涌上他的心头,人的欲望永远也无法满足。没有时候想要有,有了之后又想要更多,想要美人的爱,只想看美人在他身下淫荡呻吟,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淫乱。

可他想得再多,也知道他不过是美人肆意人生中可有可无的一个人,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只会多不会少。

世人皆觊觎他的美貌与身体,以为自己可以游戏人间随意抽身,最后却一个个都沉沦无法自拔,再也走不出名为余坞的囚笼。

他早已成为囚笼的一员,沉溺无法自拔,哪怕就这么死在美人身上,他也甘之若饴。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铁床摇晃吱呀声越来越大,交合的穴口也越发的黏腻和淫乱,紫红色粗长肉棒快速抽出又狠狠撞入,次次都将穴口肏得淫水四溅。

失去唇舌的填堵,余坞重新开始淫荡的尖叫和呻吟,一遍遍呜咽着让青年将精液射进来填满他。更是淫荡得彻夜让老楼的男人们肉棒硬疼,喷精无数。

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进骚穴深处,片刻便将余坞平坦的小腹撑满,他呜咽着再一次攀上高潮的巅峰,粉嫩性器早已射不出精液,只能挺着流水。

穴道喷涌而出的淫水混着满肚子的精液将余坞撑得意识迷离,他的大脑在一次次欲望的巅峰中已经无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