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靠来,身体近得几乎贴在了白小少爷身上,手臂也撑到车门上,将少年圈在怀中。

余坞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他疑惑地问,“外面喊的是什么?”

“四年前南边起义,以推翻旧制度,解放新人类为口号,短短几年间便占据了南方。”程炀长眸半闭,嗅着白小少爷身上混着药香的味道,英俊的脸上满是着迷,他不在意的说:“不用担心,说有传言南方军要打上来,但传了两年也没有动静。现在南北割据,就算真打上来了,海城也不会有事。”

程炀身为总理的儿子,并不担心南方军会打上来。

南方军已经不是两年前气焰正盛的南方军了,当时送他出国,一个方面就是担心南方军打上来,毕竟当年的南方军,凶猛无比。但两年过去,南方军蜗居南边,内部分崩离析,没有任何为威胁。

余坞眸中若有所思,“南方军的领头人是谁?”

“应该是姓卫吧,记不太清了,当年是号人物,但后来没听说有什么消息,估计死了吧。”程炀手臂揽上少年的腰,下巴抵在对方肩上,有些不满地道:“你关心这些做什么,天塌了也有我护着你。与其关心这些,倒不如晚上去我那里过夜,我和爸爸要了城西的房子,就等你入住了。”

他语气说得暧昧,余坞唇角翘起,偏头看像只大型动物一样贴抱着他的青年,“怎么,这金屋藏娇,‘美娇娘’还主动给自己找了金屋啊?”

金屋藏娇,藏的不是余坞,而是程炀。

程炀笑了下,丝毫没有把少年将他比作美娇娘而生气,他手指贴着少年柔软的绸衣抚摸,“那少爷今夜要不要背着家里的太太,去我那儿过夜啊?”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暧昧在车厢内蔓延,程炀拉下挡板,将少年压在后座上亲,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车内响起。

余坞身上的长衫被青年揉乱,汽车停下时,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插在穴道中抽插研磨,弄得余坞喘息连连,呜咽颤抖。

“老孙,去城西。”程炀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胯部鼓鼓顶出一团,他舔了舔少年唇角,看着少年满脸欲色的勾人模样,滚着喉结哑声道,“别看戏了,去我那儿,我们自己演。”

“唔……停车。”余坞叫住起步的司机,他伸出食指点在青年额间往外推,又暧昧的看了眼对方胯间鼓鼓的一团,挑着狐狸眼笑:“这并不冲突,谁说不能一边看,一边演呢。”

程炀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喉结快速上下滚动,长眸直勾勾的望着少年,迸发出无限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