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改变。程炀只得憋屈的在傻子手下讨生活,偶尔将傻子支走,将少年骗进自己的屋子里操干。
“那傻子是狗吗?天天咬着你不放。”程炀将少年压在床上,捞起一条腿高高抬起,挺胯快速肏干。
少年这月来一直在持续低烧,穴道也热得不像话,淫水又多,缠着他的肉棒爽得他肉棒胀大硬疼,恨不得就这么将少年肏坏在床上。
“这种天天霸占你不放的男人,你怎么受得了。”程炀喘息粗重,将少年的腿又往下压了压,使得交合的穴口越发张开,肉棒进得也愈发深。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余坞的呜咽呻吟声,淫乱传出。
余坞掀着一双欲色迷离的狐眸,望着压在他身上快速肏干的青年,整个人都被肏得软成了一滩春水,“唔……好舒服唔……”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青年的话,只知道淫荡的呻吟着说自己好舒服,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接受青年又凶又狠的操干。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随着一阵阵重物落地的声音,房门被“砰”的踹开。
傻子赤裸着肌肉大块的上身,满身热汗,胸膛快速起伏着满脸怒气,他口中发出没有字节的嘶吼声,随手提起桌边的凳子便往床边来。
程炀一下抽身离开,硬挺的肉棒都被傻子吓得疲软了下来,他一边往外跑,一边提拉裤子,活像因偷情被对方丈夫抓到的男小三。
凳子“砰”的一声砸在门框上,程炀衣衫不整的跑出了院子,并站在院子里放狠话道:“该死的傻大个,你给我等着!”
院子里的下人们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但他们的唇瓣都紧紧抿在一起,程炀一离开,便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的戏码不断在院子里上演,尽管余坞院子里的人嘴巴紧实,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程家留洋归来的小少爷成为白小少爷入幕之宾的事,还是传了出去。
一个大男人在后院里争宠。
还是跟傻子争宠,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程总理将程炀关在房间里打了一顿,焊死了门窗不准他出去丢人现眼。
程炀出不去,但也不想给那傻子舒心日子过,他写了封信,派人送去荀家班,“务必亲自交到他们班主荀兰生的手上。”
……
余坞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他知道傻子不会伤害他。
敞开着汁水淋漓的穴口软在床上,他偏头望向走来的高大男人,眸色迷离,嗓音又哑又媚:“你这是做什么,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男人听不懂小少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