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程炀回家后,家里的傻子便被太爷爷关起来了,每日只放出来一个时辰与他亲热,弄得余坞这几日欲求不满,忽然看到这么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些难耐的夹了夹腿。
荀兰生似是未看到少年窘态,他的手掌转而握住少年的手,拉着人在他身边坐下,“兰生一见到小少爷便喜欢,不知少爷平日里喜欢听什么戏,兰生给少爷唱一段罢。”
荀兰生的声音温柔,但并不阴柔,就算是只卸了头面还没有卸妆,也展现出一股独属于男性的凌厉。
这个时代里,戏子的身份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提升,但仍然非常低。
若非荀家班传承百年,根基深厚,也早已沦为了达官贵人的玩物。他们在南方的根基深,但近来的动荡使得南方不再安全,他们既是北上巡演,也是寻找新的庇护之地。
荀兰生喜欢男人,但那些听曲儿的看客都是些入不了他眼的臭男人。
那日《贵妃醉酒》,他一眼便瞧上了二楼正厢被青年抱在怀里的玉面小少爷,小少爷那张比花儿还娇的脸泫然欲泣,比戏子还要犹怜。
他打听出那玉面少年郎是白府的小少爷,又听说小少爷房里纳了个男姨太后,坚定了荀家班扎根海城的想法。
他勾着小少爷的衣袖唱:“……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
【作家想说的话:】
荀兰生: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
坞坞(脸红红):他在勾引我。
【世界25:少爷和姨太太们】:25-16 张开双腿淫荡求欢
“……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
荀兰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白小少爷的衣袖向上抚,一路滑到小少爷长衫的侧扣上,灵活的挑开,小少爷一双水色朦胧的狐狸眼呆呆看着他,水润饱满的艳唇微张着,能够看到一点儿荷色舌尖,清纯又惑人。
“小少爷。”荀兰生足步一转,绕到白小少爷身后,俯下身来下巴搭在少年肩头,手臂轻轻将少年从后揽在怀中,话语间手指悄然无息的解开少年长衫衣扣,“兰生唱的,小少爷可还喜欢?”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余坞脖颈间,荀兰生的声音温柔似妖,丝丝缕缕的顺着耳朵缠遍他的身体。余坞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余光能够撇到对方的手指是如何灵活解开他的衣扣,一点一点的使得他的长衫敞开,渐渐的,连同里衣也被解开。
布满欲痕的雪白胸膛从绸衣间敞露,乳头因为布料的摩擦和空气的接触而胀大颤栗,他们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伏在肩头。
坐在椅子上的羸弱少年敞胸露乳,雪面潮红,尽是春色无边。
伏在少年肩头的青年水袖垂地,白面淡唇,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副比少年还要羸弱的西子模样。
荀兰生的手顺着少年敞开的衣襟向下抚,挑逗两粒胀大乳头,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滑,最终挑开裤头,握住少年已经挺立的性器,轻轻套弄亵玩,将椅子上的少年弄得喘息连连,那张漂亮的脸蛋越发欲色迷离,叫人想要欺负得更狠一点。
“唔,兰生……唔啊……”余坞隔着裤子按住那只在自己胯间亵弄的手,可他浑身无力,压上去的手掌随着对方手指的套弄而轻轻颤抖,仿佛是他压着对方亵玩自己般,令人面红耳赤。
他坐不住的向下滑,又被青年的手臂圈住压在了椅子上,颈侧的鼻息渐渐滚烫,粗重的喘息声在余坞耳边响起,湿热的触感压在肌肤上,暧昧的吮吸声在耳边放大。
荀兰生一边亵玩小少爷的性器,一边吮舔小少爷雪白修长的脖颈,他凤眸半垂,落在小少年被男人玩弄得欲痕遍布的白皙胸膛上,唇瓣忍不住用力,重重吮吸,在这雪白又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白小少爷,让兰生伺候您吧。”
“兰生一定会像您屋里的人那样儿,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您什么都不用做,只用享受就好。”
荀兰生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