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小少爷要出国,程炀也将一同离开,荀兰生也就不必再遮掩讨好谁,他笑了下,“程少爷都对付不了的人,我哪里能对付得了呢。”
“你!谁说谁对付不了了!我只是……”只是不想让少年抓到他的错。
若是荀兰生动的手,那荀兰生日后自然也不可能再留在少年身边,到那时,少年便是他一个人的了。
程炀算盘打得响,但奈何算错了人。
“你们戏班子进进出出,弄出去一个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荀兰生垂眼整理满室的妆发和戏服,将一件件戏服放进箱子里,像要收拾行囊离开海城般,“你们不是要出国了吗?”
“谁跟你说我们要……”程炀话说到一半,猛地止住,改口道:“是,我们要出国了。南方战乱的事情想必你也听说了……”
程炀扯着慌往下讲,但荀兰生却早在他第一句开口时便发现了倪端。
大户人家的公子不会说谎,荀兰生死去的心重新复燃,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满脑子都是白小少爷不会抛下他离开的念头。
他没有再听程炀的满口谎话,随手取过外袍套上,便让人叫车,“小青,去给我叫辆车。”
他急匆出门,俊美的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少年,想要从听他亲口说出不抛弃他的诺言。
“你去哪里?”程炀伸手去拽青年,只拽下一片披风和远去的背影,他气得直跺脚,几处碰壁让他有气无处发,下定决心明日城外踏青时一定要将那傻子弄走。
只要那傻子弄走了,荀兰生一个戏子,还不容易解决?
黄包车飞驰在海城街头,天空飘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荀兰生的披风被程炀拽下,身上的长衫不一会儿就被朦胧的细雨飘湿,黑色的发丝也微湿的打结在一起,面色在雨夜中苍白,冷白面庞上的那双凤眼却亮得惊人。
“荀先生,您怎么来了?”门房见荀兰生一身湿漉的从黄包车上下来,没敢拦,他开了侧门请人进去。
虽说荀兰生平日不住在白府,但对方和自家小少爷的关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也使得荀兰生在白府内畅通无阻,不一会儿便进了白小少爷的院子。
院子里守夜的下人见他苍白如水鬼的样子吓了一跳,“荀……荀先生您怎么来了……少爷少爷……”
“唔……慢点慢点唔啊……”
无需守夜下人回答,房内传出的呻吟声便昭示了他们的小少爷此刻在忙什么。
“下去吧,不用理我。”荀兰生推开人,径直的往声音传出的房屋去。
守夜的下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这么一踌躇的功夫,人已经推门进了屋,这下可没有选择了,只能焦急等在门外,等待小少爷的呼唤和命令。
荀兰生一推门而入,余坞便注意到了他,因为早在他出现前,系统便不停地提醒他攻略值的上涨,在青年推门而入那刻,更是涨到了99%。
“唔……?”
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屋外廊檐下灯笼照进来的微光,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出现令压在余坞身上的男人绷紧了身体。
男人撑起身体离开少年,粗长的肉棒自淫水泛滥的穴道中抽出,发出啵的声音。
漆黑空间里的喘息声被放大,被男人弄了一晚上的余坞早已浑身酸软无力,意识迷离,就算是荀兰生闯入,也不过是让他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
如今填满穴道的粗长肉棒抽离,满穴的浓精淫水便控制不住的溢出,夹也夹不住的流了满床,他夹着腿,努力收缩后穴,想要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吃进穴道深处一点儿也不溢出浪费。
可精液还是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滚烫热液流淌过娇嫩穴肉的触感明显无比,刺激着本就敏感的穴肉越发空虚,收缩着渴望重新被粗长肉棒填满。
“唔……好难受唔……”余坞软在床上,难耐的小声呻吟,他想要男人的肉棒肏进来,想要被更粗更长的硬物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