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口中吐出,说完他又道,“那你可以放了他们吗?你可以……可以不打海城吗?”
话虽这样说,但余坞也知道,南方军都打到家门口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回去。
他只盼对方念在他们之间的旧情上,放了白家人一码,“太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大伯父大伯母为了护着我也受了伤……”
顿了顿,余坞小心翼翼地说,“荀兰生……”
青年的名字才说出口,余坞便感觉到车厢内的空气徒然冷了下来,他连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往下说,他垂着狐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委屈一下涌上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睫毛大颗大颗滚落,他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流眼泪。
“哭什么?”男人声音冷冰冰响起。
下巴被钳住上抬,男人冷毅的脸出现在余坞面前,那双漆黑的眸子不再痴傻无神,满是属于上位者的冷意和侵略性。
对上这样的眼神,余坞眼泪流得更多了,下巴被钳住使得他咬住的双唇分开,呜呜咽咽的哭声也从口腔中泄了出来。
他委屈极了,以前的男人根本不会凶他,顶多在床上凶一点。
他虽然知道此刻应该讨好男人,以换取白家的安全,但还是忍不住哭,“我就哭,你不是坏蛋南方军吗,你杀了我得了,你抓到了我,要杀要剐随便你呜呜呜……”
少年哭起来漂亮极了,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到床上哭颤呻吟的样子,淫乱又勾人,面上哭得多厉害,下面便吞吃肉棒得越发厉害。
卫寇本来想吓唬吓唬少年,但还没等他吓唬对方,便被少年伤心大哭的模样弄乱了心,他手脚笨拙的给少年擦眼泪,只见过少年在床上哭,哪里曾见到这样的阵仗。
“别哭了,我怎么会伤害你。”
他此行北上,最大的目标就是白家这娇艳欲滴的小少爷。
“你,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吗?”余坞狐狸眼挂着晶莹泪珠,满眸都是男人的望着他,眸中带着依赖和期冀,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卫寇肉棒越发硬了。
他为自己这样轻易妥协而感到不齿,觉得怎么也得给这小少爷一点儿苦头吃吃,好叫他日后不再水性杨花。
他声音故意冷下来,宽大的手掌暗示性十足的捏了一下少年两瓣令他魂牵梦萦的臀肉,“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不仅白家没事,海城也不会有事。”
余坞心底暗骂男人闷骚,但面上乖巧极其了,挂着可怜兮兮的眼泪给男人解裤子。
男人胀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从裤头弹出来,甩在余坞的手心,叫他一手无法掌握的只好双手握上去上下套弄,虬结的青筋在茎身上跳动,腺液顺着马眼溢出,片刻就将柔白的小手弄得黏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