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这么说,余坞哭得更厉害了,他在男人怀中挣扎不开,只能不停的偏头去看地上被士兵压着的青年,失血过多使得青年脸色苍白,一副随时可能会倒下的样子,“大帅,求求你,救救他,找个大夫救救他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当心哭坏了身子。”卫寇抬起手指为少年拭去眼泪,一副温情地模样,“小少爷何错之有,本帅怎么会怪罪于你呢。”

“来人,都听到了没有,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别让我们小少爷哭坏了身子。”

程炀被拖着出去,他挣扎着回头骂,“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初要不是坞坞收留你,你早就不知道被发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禽兽不如!”

“坞坞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青年长长的尾音在院子里徘徊,余坞脸上挂着泪,卫寇钳住他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另一个人是谁?”

“啊?”余坞紧张地睁大狐狸眼,装作不懂,“什么,什么另一个人啊。”

“只有……只有阿炀哥哥一个人啊。”

“他,他让我跟他走,我……我拒绝了,然后你就回来了。”

有时候,话越多,暴露得也就越多。

卫寇看着少年心虚地模样没有拆穿,直接道:“是荀兰生?”

“兰生,不是兰生啊,上次看戏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他还好吗?”少年所有的情绪都映在脸上,他紧张得不行,又想要转移话题,“大帅,太爷爷还好吗?我想太爷爷了。”

卫寇乐意看少年这幅紧张又不得不讨好他的可爱模样,他手指微屈,插入少年饱满的唇瓣间,夹着那湿软小舌亵玩道:“怎么会不好呢,白家上下都在筹办我们的婚事,以后啊,白老太爷也是我的太爷爷了。”

“啊?”话题转移得太快,余坞自己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婚事啊?”

“当然是你我的婚事了,你说我一个大帅,怎么可以没个家室呢。虽然小少爷当初没有纳我入府,但本帅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一定会给小少爷一个名分的。”

这,这算什么。

余坞已经纳了荀兰生,如今卫寇又要纳他入门。

乱套了,通通乱套了。

男人话说得痞气,脸上也带着不正经,手掌顺着被褥钻了进去,察觉到少年被下寸缕不着,他本还带着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如果我没有回来,你赤身裸体的想与他们做什么?”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

男人心,海底针。

上一秒还笑着说婚事,下一秒便将余坞按在了床上掀去被褥打屁股。

少年肌肤娇嫩雪白,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日夜留下的痕迹,两瓣臀肉丰腴饱满,巴掌甩上去淫荡的荡出臀波,晶莹的液体顺着臀缝溢出,不一会儿便在男人的拍打下汁水淋漓,淫乱至极。

“不要打唔……大帅不要打唔啊……”余坞挣扎着往前爬,又被男人握住小腿拖回来,手指分开挤在一起的臀瓣,卫寇见那淫水泛滥的嫣红穴口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脸色才好下来了些,“再有下次,我就剁了他们那根东西,省得你惦记!”

男人总爱拉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

就算卫寇知道他的小少爷从前是个水性杨花日日在不同男人身下张开腿的小淫娃,但也不能在今时今日继续给他带绿帽,他不介意小少爷的过去,但不代表可以放纵小少爷的未来。

“你还是白府的小少爷,我还是那个我。”卫寇掰开少年两瓣臀肉,将硬得发疼的肉棒直接肏了进去,感受着少年湿软紧致的穴道将他包裹,他喘息变粗,挺胯深深顶入,“他们都护不住你,只有我,才护得住你,护得住白家。”

“哭这么伤心做什么,小少爷不也很舒服吗?”

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往日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狠干的男人今夜骚话不断,一句句话刺激着余坞,让他兴奋的收缩穴道夹着男人的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