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步来到床边,想要将荀兰生从少年身上拉下来,却不想少年双腿夹紧,淫荡的勾着青年不放开。
“唔……不要,不要拿出去唔啊……大肉棒,坞坞要吃大肉棒唔……”余坞被肏得意识迷离,半掀着一双泪水朦胧的狐狸眼,唇瓣微张,一副被肏痴了的模样,“好舒服唔……被填满了,好舒服唔啊……”
“骚死了。”
“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争吵的两个男人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卫寇跪在少年身后,掰开少年屁股,直接将硕大龟头抵着已经含了一根肉棒的穴口寸寸顶入。
程炀将肉棒顶进少年口腔,直接深喉撞了进去。
没有经过扩张的穴道紧致异常,第二根肉棒的肏入让余坞有种吃不下要被肏坏的错觉,他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想要往前逃,想要挤进荀兰生的怀里,但又被身后的男人揽住腰肢往后按,粗长肉棒一瞬间的肏入让余坞哭咽着想要尖叫,但所有的声音都被口中的肉棒肏回了喉咙深处。
他呜咽着在男人们怀中颤抖,夹着荀兰生的双腿已经无力垂了下来,又被荀兰生握住腿根往两边掰,大大张开。
他们不是没有双龙过,所以第二根肉棒一进来,便十分默契的开始了抽插,少年纤弱娇小,被他们夹在中间仿佛随时都会被玩坏一般地可怜极了。
漂亮的脸蛋被肉棒撑得微微变形,紫红色的茎身抽插操干,虬结的青筋将他本就偏艳的唇瓣肏得越发的艳丽逼人,沉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泛起了欲色的红,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将绯红的小脸浸成了水色。
屋外惊雷瀑雨,屋内淫声四溢,“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掩盖了惊人的雷声,肌肤的交缠使得温度升高,相贴的肌肤汗液淋漓,在三个男人短暂的达成一致下,余坞哭干了嗓子也没被放过。
曾经有多么期待四人同行,如今就要有多后悔,他哭着想要逃,想要求饶,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尽数被粗长可怖的肉棒堵回了口中。
当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穴道深处时,余坞颤抖着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他呜咽着将满口的精液吞吃进喉,讨好地舔弄抵在唇瓣的肉棒以求得怜惜。
但美人这幅被射大了肚子,还要仰着一张满是精水的漂亮脸蛋吞吃男人肉棒的样子实在是过于淫荡,男人们刚射过精的肉棒瞬间又硬了起来,不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时间,又重新肏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余坞哭得泪流满面,被肏得合不拢腿,更是在粗长肉棒连续的操干刺激下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能任由男人们将他压在床上,尽情操干,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射给他,以滋养小少爷这幅羸弱地身体。
三个男人短暂的达成了共同伺候小少爷的阵营,余坞在男人们精液的连续灌溉下,苍白娇弱的身体渐渐红润起来,恢复了往日的气色。
因余坞坚持要陪伴太爷爷度过人生的最后几年,他一半时间回海城,另一半时间居住在山南,期间荀兰生全程陪同,一副少爷去哪儿我去哪儿的贴心模样。
程炀和卫寇因南北各自的身份,大部分时间都不南北往来,只能望夫石一样的等待少年后半年的临幸。
荀兰生得了便宜还卖乖,火车行驶到中途城市,他便拽着少年下去游玩,过只有他们的二人世界。
“少爷,兰生最喜欢在路上的日子了,只有这个时候,兰生才能感觉到兰生是属于少爷的,只要踏入海城和山南,少爷便不再看兰生一眼了。”荀兰生从后抱着少年,下巴搭在少年颈窝上,与少年一同看远山的云雾。
如果不是此刻他的肉棒还埋在少年后穴中,他的可怜可能会有说服力一点。
“少爷……唔……少爷,兰生好喜欢少爷。”
余坞一双纤白手指紧紧握着栏杆,微凉的秋日下他面颊满是春欲的红,狐眸泪水涟涟迷离地望着前方,他咬着唇瓣控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因为两边人来人往,偌大的香樟山不止他们二人,斗篷将他们包裹在一起,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