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个将死之人,若不能在死前好好与这淫乱诱人的小傻夫酣畅淋漓一场,那真当是叫他死了也不甘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死在小傻夫身上,他也不算白死。
程观延吞下药丸,苦涩的味觉之后,半年来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开始涌起力量,他双手托住小傻夫两瓣雪白臀肉,上下托动和挺胯的幅度大了起来,肉棒抽出半截又深深撞入,肏得余坞浑身颤抖,呜咽着浑身发软,连床幔也无法拽住的整个人软倒往前趴了下去。
穴道中的肉棒因为这个姿势而抽出大半截,靡艳的媚肉被青筋虬结的肉棒带出一点儿,伴着泛滥的淫水,黏腻不堪。
余坞浑身发颤着撑起身体,想要重新起身坐回男人腰胯上,却忽然被宽大硌人的胸膛从后压下来,滚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他还没反应过来,他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丈夫压在了他的背上,将那抽出半截的肉棒重新整根送进了穴道中。
“唔……丈夫,丈夫唔啊……”余坞跪趴在床尾,翘着屁股努力向后看去,男人滚热的气息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唇肉,带着丝丝苦涩的药味,叫他忍不住蹙眉躲开,“苦,好苦唔……”
“娇气。”程观延笑着评价,他们分开的唇角拉出银丝,小傻夫睁着一双勾人狐狸眼懵懵懂懂的看来,叫他深埋穴道里的肉棒越发硬。
他的身体拥有了力气,虽然只是昙花一现的让他短暂将小傻夫占有,但还是令他胸膛的心砰砰跳动,愉悦得快要蹦出来,期盼就这样永远将小傻夫压在身下狠狠填满操干,“坞坞里面好热,好紧,真是贪吃。”
“唔……哪里,哪里贪吃了。”余坞小声的控诉,声音在欲望的驱使下断断续续无法连成片,泄出哭颤的呻吟,他想到自己还没吃糖,哪怕被欲望填满了大脑,也要说,“睡完觉,睡完觉,要吃糖。”
“好,吃糖。”程观延没有浪费那枚药,毕竟这可能是他生命的最后时光。尽管身体还不及正常人的力量十足,但压在小傻夫身上,将身体涌起的那一点儿力量集中在胯部,快速挺胯操干,肏得他身下的小傻夫呜呜咽咽着哭颤尖叫,受不了的往前爬,又被他圈着腰肢拖回胯下,“坞坞要先吃大鸡巴,才能吃糖。”
“唔……大鸡巴太大了,太长了,坞坞……坞坞吃不下了唔……”余坞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感觉自己穴道已经被肏得酸软无力,胯间的性器更是翘着失去了控制的流水,他十分害怕,觉得自己坏掉了,“坞坞坏掉了,坞坞一直在流水,在尿尿,坞坞坏掉了。”
小傻夫用懵懂天真的语气说出淫荡的话,哭着说自己坏掉了,身体却诚实的含着程观延的鸡巴向深处吞,叫他身体里的欲望越发沸腾,叫嚣着就想这么将小傻夫真正肏坏,再也无法下床。
他紧紧压在小傻夫,快速挺胯操干,“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起,一个个吻落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落在修长的脖颈上,手指探进红肚兜中,捻玩小傻夫胸口两粒挺立胀大的乳头,他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娇媚诱人的小傻夫身上。
二爷派来的人被赶出去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了过去,程家二爷招待完来宾后踱步到了大哥的院子,却一进院子,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啪啪”皮肉拍打声,还有一道娇媚的呜咽哭颤声,又软又骚,叫他喝下去的热酒立刻便涌了上来。
守在院外的下人们也都红着脸,夹着腿,被房内淫乱的皮肉拍打声勾起一身邪火。
他们本以为大爷那副瘫病在床的身子,怎么也不可能有力气做这档子事,所以二爷才派了人过来,以辅佐房中事,以让程家冲喜的大奶奶顺利留下大爷的种。
却没想到,大爷就算瘫在床了,也雄风不减,将刚过门的小媳妇肏得淫荡呻吟,哭颤着受不住的求饶。
程观策在院中待了一会儿,金边眼镜后的长眸在灯笼下明明暗暗,直到胯下肉棒忍不住站了起来,才转身离开,离开前他又叮嘱,“让大夫门外候着,药也温着。”
“结束后务必给大爷看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