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细腻的臀肉上,摩擦得臀肉敏感颤抖,泛起了欲色的红。

“嫂嫂哪里流水?”程观戈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臀缝,摩擦在翕张流水的穴口上,语气带着点遗憾,“嫂嫂这里怎么会流水,莫不是生病了?”

短短的接触下来,他已经确定了他的好嫂嫂不仅穿女裙,还是个小傻子,只要他稍微哄诱,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他对自己张开双腿,“嫂嫂要是生病了,可就不能吃糖了。”

“唔?”余坞被丈夫的弟弟弄得浑身发软,他双腿被掰开,被顶在墙面上几乎只能靠对方的力量支撑,他的大脑糊成一团浆无法思考,但听到弟弟说病了不能吃糖,又努力清醒,睁着一双欲色迷离的狐狸眼呜咽道:“没有病,坞坞没有病。”

他牢牢记得,昨晚自己也一直在流水,丈夫的大鸡巴插进去就可以把水止住,他乖巧说道,“回去让丈夫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来就不会流水啦,插进来就可以吃糖了唔。”

程观戈被这漂亮的傻嫂嫂弄得鸡巴快要爆炸,他解了皮带,军裤堆在脚踝,露出肌肉虬结的大腿和胯间胀成紫红色的狰狞肉棒,他抓住小嫂嫂的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直勾勾盯着嫂嫂道:“嫂嫂,三弟也有大鸡巴,让弟弟的大鸡巴插进去,嫂嫂就不会流水了,就可以吃糖了。”

“唔……?”小傻夫的脑子本来就不好使,在欲望的驱使下更是无法想明白这些复杂的事,但下意识的还是有些犹豫嘟囔道:“可是……可是……可是这样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程观戈掰开小嫂嫂的大腿夹到自己腰上,硕大的龟头已经顶上了流水的穴口,他分明可以直接肏开这淫靡穴口,却非要逗弄傻乎乎的小嫂嫂,“难道嫂嫂不想吃糖吗?”

他眸色幽深的望着漂亮小嫂子,爱极了小嫂子傻乎乎说淫话的模样,汪着一双欲色迷离的狐狸眼,用懵懂干净的声音坦诚说出自己的欲望,用那翕张流水的小口夹着他的龟头吞吃,扭着小屁股,骚死了。

他算是知道了他大哥为什么拼着不要命的架势,也要操干这漂亮诱人的小嫂子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别说是他大哥,就算是他,只要鸡巴能硬,都不会把这可口的小傻子放在一边不吃,死在他身上都愿意。

程观戈见他漂亮的小嫂子已经一副沉进欲望的淫荡模样,将鸡巴往穴口顶了顶,又将人往墙上压了压,“嫂嫂,弟弟的大鸡巴要进去了。”

话毕,程观戈挺胯用硕大龟头寸寸肏开穴口,小嫂子的后穴含了一晚上的精液湿润无比,但也紧得恨不得要夹断他的肉棒,他大掌拍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命令道,“放松,怎么被我大哥肏了一晚上还是那么紧。”

他笑了一声,“莫不是我大哥病重,满足不了嫂嫂?”

“真是暴殄天物。”程观戈眸色晦暗,说着直接挺胯将整根肉棒狠狠肏了进去,肏得他怀中的小嫂子哭颤尖叫,挺胸抬胯,颤在空气中的粉嫩性器控制不住的喷出稀薄精液,淅淅沥沥的溅在他军绿色的军装上。

“三弟,三弟不要再进来了唔啊……太大了吃不下了,嫂嫂吃不下了唔啊……”余坞浑身颤抖,感觉自己被三弟粗长可怖的大肉棒钉在了墙上无法动弹,他漂亮的狐狸眼流着泪,晃在空气中的小腿绷紧,足背绷成一条直线。

他不知道伦理道德,只知道弟弟的肉棒太大太硬,撑得他感觉要被肏穿坏掉了。

三弟的身体健壮,有力,就连鸡巴也拥有瘫病丈夫没有的力量感,丈夫昨夜虽然也将他肏得哭颤求饶,可却能有喘息的空间,而不像三弟这般,将他牢牢压在墙上,狠狠撞干,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撞入,“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露天的游廊下响起。

尽管程观戈已经吩咐了下人看在外面,但露天席地下的操干仍然会令人产生一种随时会被发现的错觉,他不怕被人发现自己强占了大哥新过门的媳妇,但一想到会被人发现,他的肉棒就更硬了。

得不到瘫病丈夫满足的淫荡小嫂子,和丈夫的弟弟在游廊下便搞到了一起,甚至来不及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