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双心虚的狐狸眼逼问,“少爷,你说不说。”

余坞夹着肉棒蹭着男人,小腹被顶得撑起来,饥饿感化成了淫欲,让他难耐的流着可怜兮兮眼泪,他在青年面前装可怜,呜呜咽咽的哭着反驳,“没有其他人啊呜……”

“就,就只有你和爸爸。”漂亮惑人的Omega不肯说实话,从星际战场爬摸打滚了十多年又进入军部的段宵年有的是手段让美人说实话。

有的手段太过残忍,他对怀中美人终归是怜惜的,肉棒一寸一寸的从湿热艳穴中抽出,空虚感从后穴传来,余坞难耐想往下坐,可他哪里阻挡得了Alpha的强硬,淋漓着淫液的龟头抵在穴口却不撞入,余坞呜咽着讨好的去亲段宵年,“宵年哥哥,宵年哥哥,插进来啊呜……”

段宵年抱起了他,大步上楼将他摔在床上,余坞在松软的大床里弹了弹,白腻的腿间淫水黏腻,美人无力伏在床中的样子任人为所欲为。

余坞被摔得茫然了几秒,反应过来时,他的T恤被青年扒掉,浑身上下不着一缕,手腕被段宵年按在头顶,余坞仰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高大青年,“宵年哥哥?”

毛茸茸的触感覆在手腕上,余坞稍稍掀起点眼,就看到段宵年在他两边手腕系上绳子,大开的绑在了两边,手腕部分覆有松软的毛,防止勒伤,余坞没有挣扎,乖巧的任由青年将他绑在了床上,寸缕未着的美人呈大字绑在床上,漂亮白皙的身体上欲痕遍布,淫乱和乖顺两种矛盾诱人的气息覆在美人身上。

段宵年捉住美人被捆绑的手腕,白皙腕部上还有被别的男人捆绑留下的痕迹,令他心底的占有欲疯狂蔓延,长眸垂下,盛着爱意的吻轻轻落在美人腕间,“少爷太不乖了。”

余坞没当回事,绷着被绑住的脚勾了勾男人裤脚,挑着狐狸眼释放出甜腻的信息素勾引Alpha,“宵年哥哥~”

声音染着勾人的欲味,恨不得立马将这骚浪的美人按在身下操弄,只是站在床边的段宵年没有顺从Alpha的欲望,他转身出去了。

余坞疑惑的看着青年出去的高大背影,疑惑的在脑海中询问,[统子,他去哪?]

系统看着段宵年阴沉沉的表情有点吓人,在看到他去车里取出的东西后,屁滚尿流的说,[他拿了烈性药,市面上的禁药,军部审问专用的药……]

顿了顿,系统眼睁睁看着段宵年将在拷问用的烈性药里加入了淫药,[你药丸。]

余坞腿脚大开的陷在床上,见到段宵年进来还骚着将两腿张得更开,勾着狐狸眼看过去,委屈开口,“宵年哥哥,不要绑着我好不好。”

段宵年对美人的讨好视而不见,站在床边看着美人浑身上下别人的痕迹,“我再问一遍,你让谁碰了你。”

余坞委屈:“只有宵年哥哥和爸爸。”

“好。”段宵年拉过美人手臂,将手中针剂刺破白皙肌肤,顺着黛色血管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余坞被刺得“唔”了一声,但上个世界宋里就给他用过药,他不以为然的用脚去勾青年,浪荡勾引,“宵年哥哥,疼疼坞坞吧。”

段宵年大掌拍了拍美人的脸蛋,抽开抽屉,将表面带毛的玉势插进了美人淫水直流的肉穴中。

“唔……”细密的绒毛贴着穴肉上,无法填满的空虚和被淫水打湿的绒毛挠着他的穴道,令余坞瘙痒难耐,他挣扎起来,漂亮的肩颈绷出天鹅濒临的弧度,足弓绷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呜啊……宵年哥哥,拿出去,拿出去啊……”

这种勾起欲望却无法被填满的瘙痒令余坞崩溃大哭,这样的玉势非但不能解了体内淫欲,反而放大身体内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肉穴叫嚣着将带毛的玉势吞得更深,“啊啊啊……宵年哥哥,宵年哥哥……呜呜呜……”

余坞崩溃大哭,狐狸眼盛满泪光挣扎着看向青年,祈求青年的玩弄,打进身体的淫药渐渐起了作用,余坞感觉到欲望仿佛被放大了百倍但意识却清晰无比,覆在玉势表面的细密绒毛瘙痒感更是被放大无数倍,令他崩溃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