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余坞掩唇咳嗽,浸水的红裳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美人漂亮得完美的身体,美人眸中是对他的害怕,捂着唇不敢哭出声,泪水盈盈的小声哭泣。

“你是谁?”

“我叫余坞……”美人狐狸眼中恐惧害怕之外是清澈的茫然,“我只知道我叫余坞,我……呜呜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好难受。”余坞眸中带上求救的光,“我身体好难受,求求宗主救救我吧。”

沈流之看着跌在他脚边的美人,美人脆弱又害怕,漂亮得像个魅魔,灵台却又清澈得像个刚出生的小兽,收了身上的喂压,弯腰摸了摸美人白玉面庞,“别哭了,我会救你。”

“呜……谢谢宗主大人。”余坞抱着他抚在脸边的手,乖顺诱人。

“现在该告诉我为何要哭了。”

“我……”余坞盈着泪光,一开口便是伤心的哭声,“我只有一个名字,呜……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好害怕,醒来时那么多人围着我,呜呜呜……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可怕,见到宗主时,我以为您认识我,您会告诉我是谁,可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就离开了,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

余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倒在宗主怀里,拽着他的衣摆不敢越距抱上去,浑身上下的的依赖脆弱如雏鸟。

沈流之愣了一下,千年时光,他是一宗之主,守护飘渺宗上下数千人,却是第一次有了被需要的感觉,手掌落在怀中美人湿发上,冰冷的声音轻下来,“别哭了,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余坞拉住他,哽咽着问:“真,真的吗?”

沈流之“嗯”了一声。

“那,那你不要走好不好。”美人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或者,或者我能跟在你身边吗。”

声音渐渐低下去,“我……我害怕。”

“嗯。”

满面泪痕的美人破泣为笑,漂亮如盛开鲜花,娇艳欲滴,满目皆是雪发蓝眸的清冷男子,“您,您真好。”

术法将美人红裳烘干,美人却拽着他的衣角,还蕴着泪光的狐狸眼带着期冀的光,“我想沐浴,可是身上没力气得很,宗主,宗主你能帮我吗?”

美人眸中盈光清澈,似乎并不明白他这样的容貌身段邀请别人沐浴是一件引人遐想的事。

见他不答,美人紧张的抿了抿唇,又有些慌乱的垂下眸子,“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