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遮羞布全部勾起来,来啊,互相伤害啊,千万不要手软。

“OK,你承认也好, 不承认也罢了, 无所谓,反正我也是看申如不顺眼罢了。”

她至今耿耿于怀,如果当初申如不从中阻拦的话,那么二房不能这么受爸爸冷落,申如从中作梗的事情太多了, 庞佩兰二房势弱,申如根本不看在眼里。

坚果的醇香味道在嘴巴里面冲散开来,她索性端着那一碗在那里吃, 其实她知道庞广白现在为什么不肯跟申如计较,因为根本没有办法计较了。

一个人站在最上面的时候,她就不会去在意下面的尘埃了,眼睛里面只有上面的风景了。

所以现在如果跟申如计较,显得很没品。

但是没想到庞广白突然开口,眼神直直的看着她,“你跟我讲她,不用阴阳怪气激将法,我要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也没有必要跟你报备。”

她不会放过申女士的,怎么可能呢?

人啊,最容易犯错的就是因为日子好过了,瞬间就会忘记以前的苦难。

一个词形容,就是心慈手软。

庞广白扭了扭手上的戒指,弹了一下手指头,臣妾做不到啊,做女人,真不能心软的。

她难道会被庞佩兰牵着鼻子走吗?

不会的。

庞佩兰走了,因为庞广白压根不给面子,真的是出了名的难搞。

拿着申女士出来当引子,都没有办法让她一起搞事。

庞京墨一边喝汤一边淡淡的问,“为什么不问问看是什么事情呢?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讲她的事情吗?”

“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庞广白指了指脑袋,语气有点鄙视,最讨厌他这种明知故问的了,看她跟智商有限人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