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氏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她满心惶恐,惊惧害怕,她没有坏心眼,她没想害许记关门,她知东家是好人,她只是害怕。

可是没想到一步错步步错。

那天她在一个小摊子上买针线,旁边来了个妇人跟她闲聊,问她是不是在许记食府做工。

能在许记做跑堂多多少少是有些荣幸的。

她就很自豪说自己在许记做跑堂,跟问她话的妇人搭腔起来。

她还说许记东家很好,专门找得她们这种妇人做跑堂,一个月给八百的工钱,还管朝食暮氏,虽然朝食暮食都是东家徒弟做的,但吃的可都是精细粮食,早上还有鸡蛋,晚上也有荤腥,还说年底时候东家还会给红封。

这个条件,听得周围的人都羡慕不已,还说她运气好,让她好好干,说许记食府的东家心善,开食肆还不忘街坊邻居,还卖味道那么好又便宜的鱼给大家吃。

他们大多数也都排队买过许记的红烧鱼、鱼丸和鱼头。

人家吃过都说跟许记店里的吃食一样美味,许记东家没有厚此薄彼,因为卖的便宜,就随便做。

孙氏自然乐呵呵的说,“我肯定要好好干,我们东家还说每年都会给我们涨工钱呢。”

“唉哟,你也是命好,要不是当初招人就只招桂花巷那边的,咱也想去试试了。”

“可不是,许记生意好,东家还缺人不?”

这个孙氏就不清楚,她只能摇头。

卖完针线,孙氏就打算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那一开始跟她搭话的妇人也跟她一块走的,还说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