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吴隐的手僵在半空。
“公主,陆公子来了。”白露引着陆恒在门外通禀。
“进来吧。”宣华淡声。
陆恒穿着身浅蓝长袍,颀长玉立迈步进来,吴隐不解:陆恒一贯爱着白衣,且与宣华不睦,怎么送完兔子还没离府?
宣华看了白露一眼,白露会意,立马解释:“都怪奴婢手拙,奉茶时不小心打湿了陆公子的衣裳,这才带陆公子去换了身袍子。”
宣华从前蓄养男宠,府上有男子衣袍并不奇怪。吴隐点头。
陆恒向上座的两位施礼,“公主,舅舅。”
宣华趁吴隐不注意,俏皮地冲陆恒眨了眨眼睛。
方才还和宣华在庭院胡闹,这会儿瞧见吴隐,陆恒顿感耳背发烧,惭愧又羞窘。
他正想请辞离去,只听宣华与吴隐商议:“这快晌午了,我着人备了午膳,要不留你这侄儿一起用饭?”
听这语气,俨然不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