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拔出阳物,叫她泄得更畅快,指尖还在揉着她的尿孔,低声道:“都爽到喷尿了,怎么还叫救命。”
“呜呜别弄了……”宣华咬在他的肩头,满脸的泪。
“舒不舒服?”陆恒吻她汗湿的鬓发,小声地、有点羞涩地:“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操尿的男人?”
宣华牙齿用力,穿透他的衣衫,卡在皮肉上。
像是小兽亮出利齿。她不想回答。
陆恒不勉强,想到陆品从前一样把她压在石桌,弄得哭叫流水,他心中一阵不甘,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我和陆品,哪个让你更舒服?”
谁知,宣华听到陆品的名字便哭了,松了口,怔怔地望着陆恒哭。
宣华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公主,有美貌,有出身,从小到大,在皇室中风光无两。可她嫁的第一个驸马,却以那样恶心的方式背叛了她。
陆恒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亲她的眼睛,哄道:“我不问了,公主,你别哭,我不问了……”
温柔地插进她体内,带她奔赴情天欲海,欲望把脑海冲得一片空白。
陆恒抱起她,压在亭柱上,举着她上下不断拋送,淫水淅沥往下流,地面泅出一朵朵水花。
操干上百下,宣华哇哇抱住陆恒,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
陆恒亲吻她媚到极致的脸,热烫的精液爆发在她体内。
近乎哀求的低语:“宣华,你不要找别人,看看我,好不好?”
舅甥争执「po1⒏υip」
宣华累到眩晕,陆恒说得含糊,她敷衍地支吾两声,瘫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陆恒给她裹好衣裙,抱着她摇摇晃晃走到浴室。
条件简陋,只有浴桶,仆人烧好热水,白露伺候公主沐浴。
宣华乘来的马车里有备用衣裳,白露为公主穿好,在身体红紫痕迹处抹上祛红消肿的香膏。
酒后欢爱一场,甚好入眠,宣华睡着了。白露携几个侍女,准备扶公主回府。
刚开木门,陆恒守在外边,他在另一处厢房洗好,身上散着淡淡清香,头发丝儿还滴着水珠。
陆恒喝了醒酒汤,神智略清明,他接过宣华,“让公主在这儿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
白露迟疑,见陆恒不容商榷的神色,只好应下。
陆恒言行无礼,公主几次容忍,他在公主心里是不一样的吧。白露悄悄地想。
没有几个男人能把公主压到那份上,还能完好而退。
陆恒抱宣华上床,让她睡在里面,他拉下纱帐,躺在她身旁。
床板有些硬,宣华睡得不大舒服,翻来覆去轻蹙眉头,陆恒把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哄睡。
待宣华呼吸平缓悠长,陆恒又抬她的手、摸她的唇,偷偷亲吻,轻柔小心,边亲、边用气音顾自喃喃:“我的……我的……”
宣华睡相乖巧,长眉舒展,羽睫轻覆,摄人的艳色少了叁分,流露几许柔媚。偶尔睫毛颤动,似在花间苏醒的蝴蝶,陆恒的心尖跟着她发颤。
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乖巧就好了。
陆恒的下颌抵在她额头,一夜好眠。
第二天要上值,陆恒五更天起床,外面天色胧明。
宣华还在梦中,他轻手轻脚穿衣洗漱,吩咐下人不要吵闹,等公主走后,再做扫洒活计。
刚出院门,马车行路不过百米,赶车的小厮急勒缰绳,马儿踉跄止蹄。陆恒掀开车帘,惊问:“何事?”
小厮颤声:“公子,是吴、吴家舅舅。”
吴家舅舅便是吴隐,陆宅的仆人都认识。公主与舅舅订了婚,又来侄子府上过夜,谁都知这行为不合乎情理,可那是东阳公主,太后的亲女儿,皇帝的亲姐姐,哪个敢出声置喙。
纵是公主要他们舅甥一个做大,一个做小,倘若男方愿意,旁人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
陆恒抬眼,与吴隐遥遥对望。
宣华的马车停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