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
他音色动听,低沉中带有哀求之意,缱绻勾人。
宣华心头一酥,乳尖和穴心都无端发痒。她装模作样松开,嘴里却哼道:“回去的路上再弄你!”
回去的路上,那是要在马车里了。陆恒没试过,又几个月没碰她,身体渴望厉害。
他从善如流,“待会任娘子处置。”
俊雅秀逸的青年郎君,温顺乖巧,器大活好。若不是在外面,宣华真想立刻把他扑倒。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唱歌的乐伎和飞天的舞姬在殿内轮流替换。景帝神色淡漠,下面人不敢张狂,只作出欢喜的表情,饮酒赏宴。
顺太后年迈,回宫早早歇了。珍妃移到宣启身侧,细心地替他斟酒。
才月上梢头,宣启以醉酒不适,揽着珍妃离开。宣华同样喝了不少,陆恒半扶着她请辞回府。
举宴的大殿有两层,宣启站在二楼的长廊里,倚着朱红阑干,怔怔地目送陆恒抱着宣华远去。
美丽的妃子脱下宫装,赤裸的身子伏上他的后背,柔声宽慰:“皇上,您还有臣妾……”
天际飘起了细雪,一缕晶莹覆上帝王的眉目,使原本的俊美平添几分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