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身影晃荡进来,如鹰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十几度,整个房间阴冷骇人。 池骋迈的每一步,都像铁锤凿地,震得心脏都在微微抖动。 距离池骋最近的那个壮汉,脊背浮起一层虚汗。 池骋走到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壮汉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来,池骋一记重拳扫到了他的腮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