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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识当着梁牧洲的面让他的小情人出了丑。

当晚,他就将怀孕四个月的她送进了拘留所,只为让小情人消气。

“牧洲,我求你,放我出去,孩子遭不住的......”

许静识扶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抓着他的衣角求饶。

“这是给你的教训。”他的语气平静,甚至还摸着她的肚子,带着几分瘆人的温柔,“宝宝,妈妈不乖,就得接受惩罚,对吧?”

这一刻,许静识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可这也是你的孩子啊......”她声音发抖,“你舍得吗......”

这是他们盼了好久才有的孩子啊!

他只轻笑了一声,眼里仿佛凝结了一层寒冰:“你对月月出手的时候,怎么没问过我舍不舍得?”

这一刻,许静识像是被抽空了全部力气,瘫坐在地。

看着缓缓关上的铁门和他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一行泪顺着她的眼尾滑落。

她不明白,梁牧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他们有着整整十三年的感情!

京圈谁人不知,太子爷梁牧洲是律界神话,从无败绩,清冷疏离,却唯独爱惨了平民出身的许静识。

从十二岁到二十五岁。

从校服到婚纱。

他的眼里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他会连夜跨越一千公里到她家门口,只因她随口说一句想吃他做的早餐。

他会跪在梁家祠堂,受整整99鞭的家法,只为打破豪门世家门当户对的规矩,让她做他名正言顺的梁太太。

他会亲自为她设计婚纱,整整999颗水晶,都由他亲手缝上,只为让她成为最美的新娘。

甚至在婚礼上为她戴上戒指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竟激动得落下泪来。

人人都说她命好,嫁给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

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一个叫苏皎月的女人出现。

许静识第一次听到苏皎月的名字,是秘书闲聊时跟她提起,有个女人跑到梁牧洲打官司的地方,当着法官和一众陪审团的面喊他老公。

她把对梁牧洲的死缠烂打说成是“攻略”,并扬言要让他爱上她。

此事轰动了整个律所。

大家都劝许静识小心那个女人。

许静识只笑了笑,并不在意。

毕竟喜欢梁牧洲的女人数不胜数,而他从来都和异性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可谓是男德榜样。

他给足了她安全感,这就是许静识的底气。

可又一次听到苏皎月的名字,是在梁牧洲的书房。

他拿着苏皎月的照片自渎,低哑的声音喊着:“月月,好可爱......”

那一刻,许静识只觉得被人迎面扇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推开门,红着眼质问他,他却抱着她解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一靠近我,我对她的好感就会无限上涨,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留在身边。”

“可我最爱的人还是你,至于对她的情感,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她信了,毕竟他爱了她十三年,四千七百多个日夜,怎么会说断就断?

可他说的处理好,就是让苏皎月以助理的身份留在了他的身边!

甚至,他还在开公司大会的时候将苏皎月抱在怀里撒狗粮,让整个律所的人看她的笑话!

许静识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哭着闹着要离婚。

可梁牧洲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哄着她,只是掐着她的腰,冷漠的语气里透着警告:“老婆乖,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我和她就是玩玩而已,腻了就回归家庭了。别惹我不高兴,否则,后果很严重。”

那些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许静识的心头。

而苏皎月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