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舔舐着眼白,眼眶中咸涩的眼泪都被舔去,绿色的瞳孔随着舌尖的动作向一侧转动,视线僵硬地转向右上方,吊诡又无比情色。
泽菲尔满足地吞下他的眼泪,后仰一些,痴迷地凝视他布满红潮的脸。
原来昏睡的小少爷,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调整注视的方向吗?
……如果主人能看着他就好了。
这个念头猝然出现,然后在他心中越来越扩大,逐渐占据他全部的想法。
涣散的绿眼睛虽然无法聚焦,可如果他们能在做爱的时候对视,还是能带给他仿佛少爷清醒着的错觉。他们视线相交,如同一对普通的爱侣,相拥着享受性爱的快乐。
虽然……这大概率是无法实现的梦了。少爷怎么会接受他这样出身低微的近侍做自己的伴侣呢?
泽菲尔的眼神沉下来,托着他的后脑靠近自己,再次舔上那只颤动的右眼。
“唔……唔……”
因为本能的恐惧,小少爷再度挣动,可结实的铁臂箍在他的后背,让他没有半点挣脱的可能,只能仰着脸被舔舐调整娇弱的眼球,眼泪流得更汹涌。
这么敏感,一碰就哭,舌尖全是泪水的咸涩味道,可泽菲尔对主人的一切都无比喜爱迷恋,毫不犹豫吞下温热的泪水,耐心地将瞳孔往下舔。
几番尝试过后,怀里的小少爷不再挣扎了,或者说已没了挣扎的力气,软软地伏在近侍胸口。他脱力地仰脸,失焦的瞳孔在舔弄下硬生生转回正中央,呆滞地和近侍对视。
祖母绿的眼瞳和人偶的玻璃眼珠一样晶莹剔透,右眼的眼泪被舔得一干二净,而左眼失神地睁着,滚落两滴盈不住的泪水,颇有些可怜又委屈的味道,可总有疯子能从无神的眼中品出爱意的幻觉。
红润的脸颊覆着一层湿润的体液,舌头无力地吐出一截,黑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脖颈上,仿若是一具漂亮精致的人偶,就算是没有灵魂的空壳,绮丽的皮囊也足够摄人心魄。
这样的主人,只有他品尝过滋味,只有他见过。
想到这里,泽菲尔幸福得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献给主人才好,将少年的碎发拨到而后,俯首深深和他接吻,下体加快了抽插打桩的动作,把硬挺的小鸡巴都插得一耸一耸的。
“呜……咕啾……唔……嗯嗯……”
“我爱您……我爱您。”
主人需要狗的爱吗?不管需不需要,他的爱都只会全数交给带给他光明的主人。
主人就是他的一切。
他甜蜜地搂住怀中的身体,伸手抚弄软乎的小奶包,狠狠将性器全根没入湿软的逼穴,少年的下腹瞬间隆起一个扭曲的硬包,唾液顺着舌头滴落,双眼睁大了,凄惨地掉着泪。
宫颈在长时间的抽插中变得松软温柔,驯顺地含着阴茎,迎接鸡巴快速的重捣。伞头捅到子宫的尽头,将柔软的肉袋子拉伸成不可思议的长度,精液大股灌入其中。宫腔软绵绵的,像是肉套子也像是气球,被汹涌的精液吹得逐渐鼓起来。
“啊……唔……”
潮红的脸颊脱力地贴在近侍的肩膀上,魅魔小腹的淫纹亮着明亮的光,本就凸起的小肚子逐渐变得更加圆润饱满,自然收紧的宫口锁住给子宫哺育精液的柱身,一口白精都不愿泄露出来。裙底的小鸡巴一阵颤动,吐出一点粘稠的精液,糊在睡裙的裙底上。
几分钟后,魅魔宫腔的第一次进食就这样结束了。
射精结束后,近侍满足地轻喘,将性器拔出,淫水和湿漉漉的鸡巴一齐涌出逼口,却没流出半点精液。原本粉嫩的女穴染上水红的色泽,而潮湿的穴口更是张开一个圆洞,里头的媚肉时不时蠕动两下,如同在为摄入如此优质的精液而欢呼。
魅魔的子宫真是无比贪婪啊,好在他永远愿意把这只骚浪贪吃的肉袋子喂得圆乎乎的。
淫纹得到满足,总算不再发烫,图案中央漫起浅淡的桃红底色,证明宫腔内含着精,已经是饱餐一顿后的状态。当然,不看淫纹也能看出这一点看看那微鼓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