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双眼微颤,垂着头低喘,汗湿的黑发垂落在颊侧。一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微妙失控感让他头晕目眩,就像是断线的人偶终于被重新提起丝线。
到底是怎么回事?
咕嘟,咕嘟,咕嘟。子宫毫不掩饰它贪婪的本质,稳稳含住瓶口,大口吞咽附魔的酒液,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被灌注的液体。小肉袋子被精液灌过太多次,肉壁厚实弹软,仿佛被吹起的气囊,缓慢地胀成沉甸甸的浑圆球形。
液体和内壁紧紧相拥,先是从体内缓慢渗开的冰凉,而后就是奇异的刺麻与温热。宫腔被酒液刺激得抽搐,淫液在肉壁收缩之间泛滥成灾,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小魅魔瞳孔缩紧,抖着腿根挣扎起来:“你在把什么东西灌进来……呃!好、好凉……”
“您不记得了吗?”泽菲尔调整着酒瓶的角度,好让这口小逼喝得兴,“在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这样喂过您的子宫。”
大脑在感官刺激下晕晕乎乎,哪里还能想起数年前的往事。他被冰得直抖,颤声说:“什么时候的事……”
“您太无情了,少爷。即便对您来说,这还不过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您也记不起来吗。”魔王浅浅叹气,“……对我来说,这可是实实在在地过去了八十一年。”
“我才不知道这种事!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小魅魔气得小翅膀乱拍,试图把四肢从黑雾中解救出来,“我现在也不是少爷了!你就是觉得我以前欺负你太过分,一有机会抓到我就想、想欺负我……呃……”
在小猫似的骂骂咧咧中,酒液见了底。酒瓶被“啵”一声拔出小逼,带出一串飞散的水珠,好在他的屁股翘得高于上身,满满的酒液才没被子宫挤得喷出去。嫣红的淫肉缓慢蠕动着,而后一点点收缩回一指粗细的小洞。
泽菲尔无奈地听他乱七八糟的控诉,用手掌覆盖住他微鼓的小肚子,耐心地解释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觉得您欺负过我,也没有想过要欺负您。您中了贝林多的精神控制,我正在为您解开。”
也不知哪句话戳了小魅魔的痛点,短暂的愣神后,他气得眼泪直掉,看上去如果能咬到泽菲尔,马上就要用那两枚钝钝的小尖牙给泽菲尔的脸上来一口狠的,至少要让这个混蛋破相。
“我明明以前一直在欺负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主人在乎的重点竟然不是被催眠。
泽菲尔被主人可爱得忍不住笑起来,好在小魅魔的姿势正是背对着他,否则看到自己的勃然大怒换来的竟然是魔王的笑容,怕是要气得哭晕过去。他往下压了压嘴角,松开驱动淫纹的手,拿起原先用来塞住酒液的木塞,轻松地塞进软乎乎的湿润小逼。可怜的宫口看上去已经不能好好闭合了,需要一些别的手段来辅助液体的留存。
不知是不是酒精麻痹了一定的触感,热烫的肉穴只是本能地咬住木塞,而小魅魔竟然没有做出更多气鼓鼓的反应。
“好的,您以前都在欺负我。”魔王顺着他的话哄道,“请您再忍耐一会儿,等魔法作用半小时左右,就可以把酒液排出去了。”
伊恩吓了一大跳,哆嗦着嘴唇失神道:“你、你给我灌的是酒?!!”
完蛋了,这具身体能不能沾酒来着?他还从来没有过沾酒的经历,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酒会发生什么事……
用子宫喝酒会喝醉吗?子宫会吸收精液以外的液体吗……
在混乱破碎的思考中,伊恩的大脑仿佛被搅成一团粘稠的奶昔,热腾腾地架到了火上,被翻来覆去地烘烤。子宫的蠕动愈发缓慢,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已经不再有对下身清晰的感知了,腹腔内仿佛点燃一团火焰,热乎乎地团积在子宫中,烧得小腹又软又麻。
魔王耐心地倾听主人凌乱的控告,脸上一如既往是浅浅的微笑。越来越迟钝的吐字与奇异的断句,无不说明这只小魅魔已然在醉酒的边缘。
“你不要觉得……我现在、现在这样就好惹!等我下来,我一定要咬你……先咬你的脖子,再咬你的……咕、再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