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也是那次接诊萧林簇的人,自然知道景深的存在,不得不说,能让萧林簇遇上那么稀少的一个安抚型Omega,这小姑娘运气还真挺好的。
“我从来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人,人各有命。”
萧鹤倒是很容易能确定萧林簇的心意,剩下的就看景深愿不愿意了,顺其自然吧。
说了这么会儿话,萧鹤就觉得自己有些累了,闭上眼睛睡了一会,连关山月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输液后,萧鹤还是觉得有些浑身乏力,躺在房间里基本上一天没动,也没什么胃口吃饭,昏昏沉沉的。
景深放学回来的时候,偌大个家里都是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尤其是主楼,她第一次感觉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着有多孤寂。
问过林管家,知道萧鹤就在楼上,景深本来想先去跟萧鹤打招呼,但是一想自己这身衣服在外面穿了一天了,还是决定先回房间换身衣服。
等她换上柔软的纱裙去敲萧鹤的门,却半天没有听见回应。
“萧姐姐,你在吗?”
就在景深以为萧鹤不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回应。
得到允许,她这才推门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萧鹤的房间。
萧鹤的房间很大,卧室布置得跟书房有一拼,巨大的书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靠近阳台的地方摆放着办公用的书桌,看得出来萧鹤经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办公。
此时中间的大床上隆起一个弧度,景深走近了才发现是萧鹤还在躺着。
这就有些反常了,景深有些紧张地看着无精打采的萧鹤,在她的床边半蹲下,“萧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今天早上发现有点发烧了,躺着休息休息。”
萧鹤的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但是躺了一天还是有些舒服,所以她费力地想用手撑着坐起来,但有点困难。
景深看出萧鹤的意图,上前扶着她帮忙起来,竖起枕头让她方便靠着。
在景深担忧的视线中,萧鹤勉强地笑笑,“还真是年纪大了,一点小毛病都撑不住了。”
景深总觉得没有萧鹤自己说得那么轻松,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看萧鹤的唇色发白,似乎有些缺水。
“萧姐姐,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嗯,去吧。”
萧鹤确实有些渴了,但是因为懒得动弹才没叫人。
景深在萧鹤的房间里甚至没找到水杯,只能去楼下厨房里找,等她倒了温水上楼的时候,推门进去,刚好看见萧鹤站在床边在换衣服。
差点把水杯扔了,景深连忙退了出去关上门,绯红在脸上以极快的速度蔓延。
她是不是太冒失了?
萧鹤听见了门口的动静,她其实已经换完了,只是在扣扣子,看景深半天都没再进来,只能自己走过去拉开房门。
“怎么,吓到你了?”
从景深手中接过温热的水杯,萧鹤笑着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自从上次揉过以后,萧鹤发现这真的挺好玩的,手感极佳。
景深跟在萧鹤身后进去,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不敢四处乱瞧,“是我没有敲门。”
“没关系,又不是什么大事。”萧鹤无所谓地摆摆手,在椅子上坐下喝水,身上丝绸的睡衣质地柔软,弱化了不少她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景深也在萧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萧鹤喝完水后水润恢复到浅粉的唇色,微微出神。
“景深,我听说你在球场的工作已经辞了是吗?”
换完衣服喝了水,萧鹤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舒服了不少,随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上跟景深闲聊。
萧鹤的声音惊回了景深的思绪,她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有些太过冒犯,立刻收回看向自己的脚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面皮都在发烫,但还要强作镇定地掩饰,“嗯,自从上次萧姐姐你说过后,就跟球场经理说辞了。”
那个高尔夫球场都是萧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