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一下试试,如果能接受你再定制就可以了。”
一边劝着萧鹤,关山月拉着萧鹤的左手给她戴好了。
确实在手腕上没什么感觉,但是萧鹤就是觉得十分别扭,抬起手腕看了看,“摘下去。”
关山月:……
“我真是……”
谁是雇主谁说了算,深吸一口气,关山月握着萧鹤的手腕重新把手环取下来。
正取着,两声敲门声响起,景深端着姜汤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萧鹤躺在床上,关山月坐在床边,萧鹤的一只手正在输液,另一只手被关山月握住,两人似乎正在说话,但是被自己打断了。
不知道怎么的,心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萧鹤看着站在门口的景深,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等景深过来放下姜汤后看了眼时间,“景深,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你好点了吗?”景深站在床边,看着关山月从萧鹤的手腕上摘下一个手环,然后戴在了她自己手上,动作无比自然,而萧鹤也什么都没说。
虽然自己没注意什么时候萧鹤手上多了这么一个手环,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之间这熟稔亲昵的感觉,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病人和医生。
关山月起身过去盛姜汤,顺带帮萧鹤回答了这个问题,“放心吧,她没事了,萧总我跟你说,今天你可多亏了这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