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霜序说,“问你那四只耳朵。” “我的耳朵没长嘴,不会说话。”贺庭洲掌心滑上她腰,把她捞近一点,第二遍问:“爱我吗?” 羞耻心被另一种柔和的情感覆盖,霜序静默两秒,声音柔和下来:“贺庭洲,我爱你。” 贺庭洲的眸色慢慢变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就在霜序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他问了一句:“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霜序当然记得,但不确定他说的跟自己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