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最后,她大概是梦到了靳浮白,他身边跟着那个混血的女人。 混血女人正在接受采访,手里抱着大捧的尤加利里,快乐地挎着靳浮白,对记者说:“我从未如此幸福过。” 那我呢? 靳浮白,那我呢? 向芋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卓逍,挣扎着喊:“靳浮白!” “向芋?” 向芋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昨晚回来没拉窗帘,明晃晃的晨光顺着窗子洒进来,落在靳浮白脸上,他看起来很疲惫。 “哭什么,做噩梦了?” 向芋依偎进他的怀里,把眼泪往他身上蹭:“嗯,很不开心的梦,几点了?” “7点。”